躯挡住的谭秋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就是我现在想和秋睡觉。”
梅边拉着庄十越向外走,故意不让谭秋龄听到他们的对话。
“二爷,庄夫人院里的丫鬟,小穴比秋姑娘的小穴湿紧,一捅,水比秋姑娘流的多,秋姑娘现在怀了孩子,不能伺候二爷了,往后我给二爷找别的姑娘来,保准比秋姑娘耐肏,滋味要好。”
庄十越脸上露出不明白的表情:“她怀孩子了?怀的是谁的孩子?”
梅边说道:“还能是谁的,当然是二爷你的孩子啊,秋姑娘就伺候了二爷你一个男人。”
“我的?”庄十越不大相信,又不得不信。
谭秋龄的苞是他开的,肏的次数也不占少数,就是庄十越不敢相信谭秋龄进门未到半年,这么快就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毕竟,他的茵姐儿进门都一年多了,肚子都还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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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铜梳妆镜前,吴茵坐于镜子前,头上戴了一半的珠钗,另外一半没有戴上的珠钗散落于桌上。
她上半身衣冠整齐,下半身的裙子拉过了膝盖,双腿大大的张开,手里握着的那一根玉制假阳具挤开小穴,来回抽插。
碧色的阳具沾了一层晶莹体液,但没有带给她快感和高潮。
手插酸了,作小会儿停留后,手里的假阳具又开始抽动。
一双手从身后弯腰抱上吴茵,宽大的右手拿过了吴茵握在左手的假阳具。
吴茵浑身一颤,一回头,嘴就贴上了梅边的脸颊。
反应过来的吴茵,伸了舌头吃上他的唇,与他嘴里的舌头交缠相吻。
梅边拿着假阳具,闭眼与她亲吻,掰开她的双腿,手里插着她饥渴的湿穴,往花心深处送。
很快,吴茵的脸就烫了,松开了咬住梅边的唇,眼里蒙上了一片雾水,嘴巴微张,连连发出嗯嗯的小声呓语。
只觉身子一轻,吴茵就被梅边抱起,背对他,趴在了镜子前。
吴茵看着镜中自己的脸色潮红,这显然是得益于梅边的帮助,她身体顷刻就泻了,两腿间流出了粘手的液体。
裙子在腿间掉落,脸几乎快贴上镜子的吴茵,双腿被分到了最开,那被插热的玉制假阳具从后插进了阴道。
呻吟随着身体的摆动,一声声颤抖着。
梅边一手拿假阳具插她,一手按在她雪白的屁股,望向了前方的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说道:“二少奶奶,我想求你一件事。”
吴茵小口喘息着,没有回应他的话。
梅边那只按住屁股的手挑去了前面,解开了吴茵衣服上的盘扣,揉着她浑圆柔软的乳房说道:“秋姑娘的身子有了,昨儿二爷想与秋姑娘睡一处,让我用庄夫人院里的姑娘搪塞过去了,要是二爷对秋姑娘做了个什么,让肚里的孩子有个长短,二少奶奶你盼来的孩子恐怕是……”
“你倒是能自做主张了,还会拿别的姑娘去搪塞二爷了。”吴茵双腿对着插小穴的假阳具一夹,爽得她乳儿都在颤动。
梅边停了动作,说道:“我这也是,为二爷和二少奶奶考虑。”
吴茵翻了一个身,脸上的潮红比落日霞光还要刺眼。
她倚在梳妆镜前看着梅边,张着双腿说:“那依你之见,你有什么好法子?要不,让秋姑娘搬去我偏厅那间屋子睡去?这样她就不和二爷同床了。”
搬去偏厅屋子怎么能成?梅边想着,自己这要是与庄十越、吴茵玩个三人行,就在谭秋龄的眼皮底下,她大着个肚子看见或听见什么,对她是个不小的刺激。
“秋姑娘去二少奶奶偏厅的那间屋子里睡,秋姑娘起个夜都没人搀扶,要是摔个跤,或是碰到哪儿了,那就不好了,我此番前来,就是想向二少奶奶讨秋姑娘去我屋里睡,由我来照顾秋姑娘。”
吴茵露出一抹讽笑:“你?她搁在你那里,才是掉进了狼窟,二爷这孩子,很快就会被你身下的大棒子给搞没了。”
梅边私想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身下这大棒子给搞出来的,自己怎么可能会一时冲动,在这个时期要她身子,出个二三意外。
“二少奶奶,我和秋姑娘私下没有肌肤之亲,都是与二爷一道玩耍时,会碰秋姑娘身子,后来二爷不让我一起玩秋姑娘,我就没有碰过秋姑娘了,秋姑娘怀的是二爷的孩子,身份尊贵,我就是急红了眼,出去找春香楼的姑娘发泄,断断都不会碰秋姑娘,俗话还说道,远水解不了近火,春香楼的姑娘在外,我要真急了,不是还有二少奶奶在吗?”
梅边拿起假阳具,就要朝吴茵张开的双腿中心插去。
吴茵不知道他话里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伸手挡住了假阳具,说道:“你既是说了,要用我这近水,那就该掏出你裤裆里的真玩意儿来,而不是用这假玩意儿。”
“真玩意儿和假玩意儿都一样,能把二少奶奶伺候舒服就好,二少奶奶想用我这真玩意儿,谨慎起见,还得叫二爷一起来玩。”
梅边未解开自己的裤子,只将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