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义仁的阴茎很长,长到谭秋龄都觉得快捅穿自己的子宫了。
豆大的汗珠密集地出现在她额头上,她张大嘴呼吸,眼角留下的泪水从嘴里灌了进去,舌尖涌起泛苦的咸味。
那被姜义全扼住的手腕捏成拳头,嘴里的求饶哭声,变成了破口大骂声,诸如骂他的阴茎烂到生虫眼,骂他阴茎总会有一天软到变稀泥……
她的骂声无疑给姜义仁增添了情趣。
他不羞耻地回她说道,自己的阴茎浸了她的淫液,只会一日比一日长得硬、长得长。
姜义仁看着身下哭骂自己的谭秋龄,只会更起劲,让姜义全放了扼住她的手,正要把她抱起来肏,推开门目睹到这一切的云泥发出惊叫,打破了姜义仁的计划。
见丢下手中果子就跑的云泥,姜义仁放开谭秋龄,穿上裤子就追着云泥而去。
“站住!”
姜义全趁着姜义仁去追云泥,想要拾起躺在床上赤身裸体呜呜啼哭的谭秋龄,肏她几下,好让自己身下的老二过把瘾。
还没碰到她人,折返回来的姜义仁就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不要命了是吗!快逃命!”
一阵匆忙脚步声,两人胡乱拿好自己的衣物就从这间屋子跑了出去。
但为时晚矣。
没有被姜义仁追上的云泥已经拍开了庄夫人的门。
“夫人!姜家两兄弟奸污了秋姑娘!”
刘子安开门后,还在往身上拢衣服,胸膛上留着淡淡的指甲挠印。
他对站在门外吓得脸色煞白,嘴里念着‘他们两个人……”的云泥说道:“通知下去,府里的所有门封死,不准他们逃出去,务必将他们捉回院子里来,不得走漏风声,你去照顾秋姑娘,秋姑娘哪儿有不舒服的,千万给伺候好了。”
云泥一脸慌张地点了头,转头朝屋子跑去,去看谭秋龄的情况。
这一夜,府里很不太平,家丁们打着火把到处搜寻未从府里成功逃出去的姜家兄弟,甚至都搜去了大少爷庄无意的屋子。
待到去搜庄十越的院子,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庄十越,揉搓着眼,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梅边下床去问了,很快就知道了。”吴茵给庄十越摇着蒲扇驱热,眼睛向窗外路过的火把望去。
大半夜点着火把突袭,一看就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送走了那群来搜院子的家丁们,梅边回到房里,吴茵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事,梅边忧心摇头:“不知道,他们不肯说。”
明摆着就是在找人,若是找贼,犯不着这样兴师动众。
可是在找谁,梅边和吴茵在庄十越睡着之后,都没讨论出个结果,只等到天亮,去找庄夫人院子的丫头们问问便知。
云泥打来了热水,给谭秋龄擦了身子,又找来衣服给她穿上,给她盖了好几层的被子,看她身子还是抖个不停,问道:“秋姑娘还是冷吗?”
“嗯。”谭秋龄感觉自己好冷。
整个人就像在腊月里坠入了冰河,爬不起来,从脚到头都被冻得四肢僵硬,并且小腹还闷闷地疼。
“云泥。”谭秋龄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了云泥给自己掖被角的手,“云泥,不要和人说起,我被他们奸污了。”
“可,可是我已经向夫人说了,夫人都派人去找那两个白眼狼了……”
谭秋龄打断了云泥的话:“不,我没有被他们碰,他们只是脱了我的衣裳裤子,摸了我,我抵死挣扎,在他们快要得逞时,你就来了,你制止了他们。”
不,事情不是这样的。
云泥亲眼看见姜义全握住谭秋龄的手腕,姜义仁享受地坐在谭秋龄身上,两人下身贴合着,那硕长的阴茎撞击着微微红肿的小穴。
“求你了。”谭秋龄双手拖着云泥的手,眼里满是乞求,“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倘若让梅边知道了自己被奸污受辱,那就……
平日在庄夫人院子里没少受其他丫头欺负的云泥,见不得谭秋龄那般可怜眼神,答应下来:“秋姑娘快别这样说,秋姑娘不要我说,我不说就是,只是夫人那里……”
“夫人那里无碍,望你别再向其他人说起,那就万事大吉了。”谭秋龄就怕传去了梅边的耳朵里,他会受不了。
单就她这副贱身受辱倒好,可肚子里怀着孩子,让那没见天的孩子受了委屈。
庄夫人始终没有来看谭秋龄。
院子里吵吵嚷嚷的声音,搅得谭秋龄就是想歇息,也是歇息不成。
挨到快天亮的时候,被家丁们提回来的姜家兄弟押去了庄夫人面前。
一见到庄夫人,东躲西藏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姜家兄弟就大呼冤枉,否认奸污了谭秋龄,说全是那小骚贱人勾引他们哥俩,说她屋里有耗子,让他们去她屋里捉耗子,关了门,那小娘们就投怀送抱,他们哥俩根本就没有胆子敢动夫人院子里的人。
又说日月可鉴他们对庄夫人的一片赤诚之心,绝对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