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夫人被他们左一句的哀求,右一句的肺腑之言弄到信以为真,念在他们平时的卖力效劳,传了身边的春儿,去叫谭秋龄出来,与他们对证。
谭秋龄身体微弱,春儿和云泥左右两旁扶着她。
院子里站了丫鬟、家丁们,一群群排列站在庄夫人近旁。
“秋丫头,姜家两小子说你勾引他们,可有此事?”
庄夫人的目光毒辣,谭秋龄撒没撒慌,她一瞧便知。
病弱没有血色的脸庞掩护了谭秋龄。
“夫人,这两位登徒子在我开门倒洗脚水时,硬闯我房门,我说我怀了二少爷的孩子,他们还是企图占有我,还好是云泥及时出现,否则……”
谭秋龄掩面,倒在云泥怀里哭了起来。
“夫人,她说谎!”姜义仁极力辩解道,“那时我们兄弟才从夫人你屋里离开,怎么会猴急到去占一个丫头的便宜,我们没这心,也没这力,都是这小娘们卖骚,我们就被她骗进了屋……”
未等他说完,谭秋龄捂着肚子喊起疼。
这疼不是谭秋龄装出来的,确实是肚子出现一股绞着的疼痛。
伴随那阵疼,谭秋龄感受到下身有什么湿润的液体冲出来了,就像是来癸水时,温热的血流涌出来,黏在了裤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