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她的底裤,褪到了屁股下方。
手指抚过裤子上残留的水渍,黄大夫对着她泛滥的花核,会心一笑。
这明显就是男女行房后,阴道里排出的残余淫液,根本就不是血。
黄大夫为她穿上底裤,放下卷上去的裙子,说道:“姑娘放心,老夫为你检查了,姑娘下身流出的不是血,而是……”
纵是黄大夫这张老脸,也是没能讲出那个字眼。
他提醒道:“姑娘现在怀的月份小,这次是运气好,没伤到胎儿,保不准下次还有没有这样的运气,还请姑娘不要再行房,等到肚子大起来,怀稳了,可以动作轻微的同房,但现在胎儿还没有怀稳当,姑娘要小心行事。”
几句话就讲得还在哭泣中的谭秋龄双颊羞红,耳后发烫。
也让她心间蒙上一层怒火,那姜义仁不能白肏了自己去,这险些害得腹中胎儿不保,要让他付出代价,长点教训。
若是让庄夫人知道了肚子里的那坨金疙瘩无虞,那便会轻易放过姜家两位兄弟。
谭秋龄拿手背擦了下脸上残留的泪,微红的双眼看向收拾药箱的黄大夫,说道:“先生出去后,能否和夫人说,我这腹中的胎象不稳,需开安胎药保着?”
“这种撒谎的事,老夫一把年纪了,做不出来。“黄大夫摇手,关上了药箱。
谭秋龄知道没给他一些好处,他是不会替自己圆谎的。
“先生请近来,我有些话,想悄悄与先生说。”
黄大夫看她神神秘秘,走到了床头处,正要问是什么话要悄悄说,裤裆里的阳具就被一只小手熟络地抓了出来。
“先生若是帮了我,我也会帮先生的。”
黄大夫吓得脸色唰白,来不及拒绝,她的舌尖就碰上去了,顺着阴茎舔舐了一圈。
销魂的滋味就从黄大夫脑门中央向身体四处扩散。
这张小嘴绝了,牙齿是一颗都没接触到表皮,全是舌头裹着吸舔,每一口都恰到好处。
平躺在榻上的谭秋龄改为侧躺,握着黄大夫发腥的阴茎,装出享受的表情吃着,嘴里不断发出响亮的嘬水声,那表情骚得黄大夫脑门的血逆流而下,血液倒流在被她含得越变越大的阴茎上。
黄大夫觉得这既刺激,又爽快。
他回头,从那半透明的屏风中,可以看见坐在外面的庄夫人。
假如庄夫人转头向屋里瞧来,也只能瞧见黄大夫站在床头的背影,瞧不见他们具体在做什么。
“姑娘的口技了得,不知是含了多少根男人的屌,才练此功夫。”
黄大夫抖掉射出精液的阴茎,把阴茎放回了自己的裤裆。
谭秋龄擦掉了黄大夫射在枕边的精液,手捂上想要反胃的心口,强装出笑意:“含了多少根阴茎不重要,重要是我这张嘴把先生伺候爽了,先生能否帮下我这一个小小的忙?”
“姑娘是一个爽快之人,老夫几句话就能帮到姑娘,那自然帮了。”黄大夫的手摸摸谭秋龄滑嫩的脸,心中可惜她肚子里有货了,否则自己还可以尝一尝她另外一张嘴的滋味。
那只带皱纹的手摸在了谭秋龄的脸蛋上,她忍不住地干呕了几声,换回黄大夫的叮嘱:“姑娘害喜害得厉害的话,可以吃一些酸的蜜饯果子,但不宜吃多了,小心胃受凉了,肚子不舒服。”
“多谢先生了。”谭秋龄维持着笑意,可等黄大夫一出门,她就变了脸色,急忙端了放在旁边茶盅里的水漱口。
谭秋龄心知这男人上至九十岁,下至十岁,只要断了奶,只要没进棺材,那他们的脑子都是被下半身所支配。
为了给姜义仁一些教训,含了可以当她爷爷的黄大夫的阳具,谭秋龄胃里的恶心翻涌着,着实一刻都没有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