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拂,吹过庄夫人垂落在耳边的头发。
她闭着眼,放在椅子扶把的两只手轻轻点着,直到听见黄大夫从屋里走出来的脚步声,那点在椅子扶把上的手就停了下来。
“庄夫人。”黄大夫挎着药箱,对庄夫人行了一个揖手礼,“老朽为屋里的姑娘把了脉,还检查了一番,不知是……当讲不当讲?”
庄夫人知道他进去有那么长的时间了,这会儿出来,那想必是检查的很细致了。
庄夫人睁眼,看见黄大夫脸颊红润,不似进屋之前那样无精打采,夜里看着,这老头儿仿佛还年轻了几岁。
“你检查了她哪儿?需要检查这么久的时间?”
“姑娘说她下身流血了,医者父母心,老朽就检查了她的下身。”黄大夫想到谭秋龄下身水亮亮的肉缝,不经意间,咽了一小口唾沫。
那窄狭的肉缝扒开,多汁多水,连着吸上好几口都是解不了渴的,要把舌头抵进去捣她的花心,吸她的花核,那些蜜甜咸味的浓汁才会被大口吸入嘴中,解嘴里的渴,止心里的痒。
黄大夫喉咙发干之时,庄夫人端起了一杯茶水,揭盖吹走飘在水面的茶叶,问道:“然后呢,血多吗?胎儿有事吗?”
“姑娘被吓着了,出现了幻觉,她下身是没有流血的……”
庄夫人就知道,要是真有血,胎儿真有事,这大夫早就惊慌失措跑出来通知了,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慢悠悠地走出来,脸上一丝慌色都没有。
庄夫人抿了一小口茶水,就听见把头磕在地上,始终没有抬起头的姜义仁,迫不及待要证明他自己的清白了。
“我就说嘛,她怎么会有事,夫人,那小贱人就是要诬陷我们哥俩,我们哥俩对夫人您是忠心耿耿,怎么可能……”
黄大夫看今夜这情景,又见地上跪着的那两个壮汉,大约能猜到今夜发生了什么事。
他大声插了话,声音盖过了姜义仁的声音。
“夫人,姑娘下身虽没有流血,但是从下身来看,是能看出与男人同了房,外阴红肿,动作蛮横粗鲁,已让胎儿受了惊,情况不稳,随时都可能会小产,老朽开了保胎的药方,饭前一日三次煎水服下,至于能不能保住孩子,要看姑娘自己和孩子的造化。”
黄大夫的话一出,姜义仁就傻了眼,挺直的背弯了下去,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谁知道她当真有身子了,料她那股风骚劲,引他们进屋,姜义仁都想不到她是有身子的人,还爬的是庄十越的床,怀的是庄十越的种。
庄夫人面色崩塌。
谭秋龄说谎了,她说云泥及时赶到,没有让姜家兄弟得逞。
姜义仁也说谎了,他们对天发誓没有碰谭秋龄。
然而黄大夫的话,足以证明他们是碰了谭秋龄。
重重的把盖碗茶一放,庄夫人发黑的脸让姜义仁和姜义全顿感不妙。
事实就摆在眼前,姜义仁只好一下子把事情全招了,说这是他一人所为,与姜义全无关,姜义全没有碰谭秋龄,求庄夫人放过姜义全。
“来人,拿刀来,把这家伙的舌头割了,再拖出去乱棍打死,至于你……”庄夫人看着趴在地上发起抖的姜义全,捏着拳头说道,“他说你没碰就没碰?你们进我庄府的第一天,我就把话都说清了,你们下贱,贪一个贱丫头的身子,那就别怪我狠心了。”
姜家两位兄弟被家丁们拖下,姜义全吓得都不知道求饶了,尿了裤子,裤裆里全湿了,沿路滴下了尿。
谭秋龄听见屋外渐行渐远的求饶声,双手盖在了小腹上。
她听不到庄夫人对姜家两个兄弟的惩罚,但她知道是黄大夫的话起到了作用,让那二人得到了庄夫人的教训。
丫鬟呈上用热水蒸过的热帕子,庄夫人拿过,从额头顺着往下擦。
当擦到脖子,她斜眼看向傻愣住的黄大夫,问道:“你要留下来给那两个人收尸?”
“不……不了……”黄大夫顶多以为两人会挨庄夫人一顿打,但没想到,她会要了他们的命。
他快速向庄夫人告辞,疾步离开了这个阴森的府邸,决定以后再也不踏入一步了。
庄夫人把擦了脖子的热帕子扔回到丫鬟的手,扶上了春儿的手,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对外说姜义仁和姜义全暴毙而亡,让他们家人开价,要多少银子,就给多少,我庄家有的是钱,能堵住他们嘴就是。”
春儿点了头,扶着庄夫人往屋里走去。
“至于秋丫头,天下就没有一个巴掌能拍响的事,我早看出来了,她那身子和脸蛋长得就惯惹男人垂涎,也是如此,我才把她接到我院子里放着,看守在我眼皮底下,她今日和我用过的男人们发生了关系,她凭着她肚子里的免死金牌逃了死罪,但是活罪难逃,我不会轻饶了她。”
最后一句话,庄夫人是掐着手指说出来的,长指甲嵌入了肉,疼痛钻心。
姜家二位兄弟伺候了庄夫人好几年,如今被谭秋龄一搞,让她尝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