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啊啊……对、对不起……啊……雌主……我、我忍不住啊啊啊……”
再次犯错的洛犹害怕得浑身发抖,他忙不迭地哭着跟沃道歉,然身后的那位祖宗却不买账,一把扯住洛犹的头发凶狠地骂道:“骚货!我都还没肏过你前面那口穴,怎么就这么松?是不是背着我给别的雌虫肏烂了?!”
“唔……呜……不是的……我没有……呜!我真的没有做过……雌主……啊啊……雌主……”
洛犹被沃的这一番话吓得惊慌失措,拼命摇头否认,嘴里哭叫着不停呼唤沃。
沃看过原主资料,当然知道洛犹是不可能背叛原主的,只不过她干到兴浓处施虐欲爆棚,就想尽情凌虐身下的雄虫,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
“没有你那口松穴怎么解释?!嗯?”
沃狠狠拧着洛犹的奶头,下身又是用力一顶,随着这一记猛击,洛犹尖叫一声,身子抽搐几下,前头的肉穴里又猝不及防地“噗嗤”喷出一枚明胶卵来。
“我……啊啊……我不知道……呜呜……对不起……雌主……我真的没有啊……呜……啊……”
洛犹哭喊得声音嘶哑,他并不知道沃这样质问的目的只是为了欺负他,还以为沃是真的在怀疑他,于是只得不断重复着苍白无力的辩解,同时又被沃肏得直翻白眼。
“我看你明明就是有!”看着洛犹绝望的悲惨样子,沃愈发兴奋,说出的话也越来越粗俗过分,她用力拽着洛犹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看着镜子的自己道:“看看你这副跟猪一样的蠢样子!像你这种烂货也配当我的雄侍?做梦!明天我就把你这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浪货扒光了拖到街上,让街边的流浪狗们好好满足一下你前面那口烂穴!”
“啊!噢!不、不要……唔呜……不……”
洛犹哆嗦着嘴唇抽泣着,单纯的他把沃在情事中因为上头而随口说出骚话当成了真话,为了不遭受那样的待遇,他在求饶的同时也拼命夹紧了自己的生殖腔,可他肚子里的卵实在是太多了,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并不是他努力就可以不漏出来的。
随着沃的动作愈来愈激烈,洛犹前头的生殖腔也在一个接一个地不停喷出澄黄的明胶卵,卧室的地板上很快遍布了许多上面带着粘稠液体的假卵,而洛犹自己也在这种接连不断模拟生产的过程中攀上了顶峰。
“啊啊啊!噢噢……噢……要去……啊啊!要去了……”
洛犹激烈地翻着白眼吐出舌头,浑身剧烈痉挛地淫叫着,前头的阴茎像坏掉一样喷射出大量浊白,全部糊到了面前的镜子上,他双腿间的肉穴因过度生产而外翻着鲜红淫糜的媚肉,甚至在他高潮的过程中仍在“噗嗤噗嗤”地喷着卵,导致整个下身滴滴答答地一片粘稠……
“脏死了。”沃看着被弄脏的镜子不悦地“啧”了一声,把洛犹从束缚带上弄下来,一把将他的脸按到了布满精液的镜子上呵斥道:“把你自己的脏东西舔干净!要是让我看到有一点残留,今晚就把你这贱货扒光了扔猪圈里给种猪轮奸!”
“啊……噢……呜唔……呜……”
洛犹被肏得双腿发抖,差点连站都站不住,他勉强扒住镜子边缘,边哭边羞耻地伸出舌头去舔舐镜子。沃强硬地拽着他的头发在镜面上摩擦,导致洛犹沾了满头满脸自己的精液,沃被这幅淫糜的画面所刺激到,直接抬起洛犹的一条腿,将插在他菊穴里的生殖腕拔出来,猛地捅进了他前面还在产卵的生殖腔里。
“噢噢啊啊啊——!”
洛犹受不了地仰头哭叫着,已经排到穴口的卵在这重击之下又被重新推回了孕囊里,连带着沃的生殖腕也一起挤入,搅动着孕囊里残存的数枚明胶卵一起在那脆弱敏感的腔体内进进出出,直肏得洛犹双腿剧烈打颤,终于站立不住,一下子滑落到地上,撅着对大屁股口齿不清地连连求饶。
沃握住洛犹小了不少的腰身将他屁股抬高,由于她俩还是有点身高差的,所以沃勉强能这样站立着操他。生殖腔毕竟比菊穴敏感得多,沃还没操几下,洛犹就又浑身颤抖着去了一次,粘稠的液体从结合边缘猛地喷出,弄得满地都滑溜溜的。沃只好更换场地,把洛犹拖到床上压着一顿猛操,干到临近结束之时,她不顾洛犹带着哭腔的请求,仍是将生殖腕拔出来,把卵子统统喷到了他脸上。
粘稠的汁水顺着洛犹英武的脸庞蜿蜒而下,他躺在床上喘息着,逐渐恢复清明眼神里缓缓透露出一种浓重的绝望与凄然——雌主没有把卵排在他的孕囊里,这是一种极度嫌弃他的表现;只有被雌虫认为压根不配抚育自己后代的雄虫才会被这样对待……
完事之后的沃进入浴室里去洗澡,并没有注意到洛犹的悲伤,她躺在浴缸里,懒懒地朝外面吩咐道:“把房间打扫好以后就自己去再用一次产卵器,好不容易塞进去的卵全让你给喷出来了,这样根本起不到惩罚的作用嘛。”
“……是。”洛犹垂下眼帘轻声应着,默默抹了把脸,拖着酸痛不已的身躯下了床。
沃在浴缸里闲闲地撩着水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