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鹿是哭着被放下来的,一张小脸满是泪痕,嗓子都因为喘息呻吟而变得微哑。
被男人肏尿的羞耻感令他浑身烫得几乎要烧起来,紧紧攥着许博简的手臂,抬眸望向他的眼神里带着些控诉,有些恼羞成怒:“你……你射得太多了。”
酸痛饱胀的肉逼里仿佛还残留着男人阴茎贯穿时的痛苦和快感,阮元鹿踩在地上的一瞬间,双腿根本无力支撑他站稳,摇晃着倒在男人怀里,被许博简稳稳接住。
男人身体强健,抱着少年肏了这么久仍旧不显得吃力,发泄过后的肉茎半软下去,上面还沾着阮元鹿穴里喷出来的淫水和两人射出来的浓精。
理智回笼,药物的效力逐渐散去,许博简太阳穴微微发疼,怀里抱着的小家伙眼尾通红,一副虚张声势的模样,却连站都站不稳。
少年被他的肉屌操得下体沾满了淫液,浊白的精液灌满了柔嫩的花穴,被粗长的阴茎操干时飞溅出来,沾满雪白的两瓣肉唇,粘腻地被拍打出白沫。
那粉嫩肉穴初经人事,大鸡巴撑开时变得紧绷而透明的模样还留在他脑海里,小嘴儿贪婪的绞紧着自己紫黑的阴茎,阮元鹿被大鸡巴顶弄得浑身上下起伏,脸上的潮红至今没散。
许博简低头看他,眸中一片晦暗神色。
“……”阮元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不管不顾地扑进许博简怀里,闷声闷气地,“你说话。”
“我的错,”许博简开口,嗓音嘶哑得可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或许小公子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跟他玩玩,可说到底还是他没有克制住,两个人发生了关系……对方没有性经验,那副疼得小脸儿发白的模样许博简记得,说起来,多少还是小孩儿吃了亏。
那因为常年搏击而生了茧子的大手抬起来,摸了摸少年的后脑,许博简蹙着眉,不由分说地把少年横抱起来:“来洗个澡,精液留在里面对你身体不好。”
他把人掂了掂,剑眉拧着,啧了一声:“这么轻,太瘦。”
阮元鹿只觉得身体忽然失重,再回神时,已经整个人都窝在了男人怀里。
肉穴里的精水因为这个动作而“噗噗”地往外流,流过腿根的嫩肉,挤出一小片浊白。
少年脸颊红红,也没想到男人会是这种反应。
愣愣地睁大眼,小脸儿蹭在对方胸膛上,反倒是没了先前那股子勾人劲了,像是被猎人抓住后颈的小狐狸,老老实实窝在许博简怀里:“也、也没有吧。”
阮元鹿浑身狼狈,被带进淋浴室里冲洗。
磨砂的玻璃门紧闭,狭窄的空间中,少年被按在冰凉的墙前,浑身赤裸,雪白的皮肤零星地落着几个指痕,刚刚经历过情事的逼口细细颤抖抽搐,大股白浆顺着修长的大腿缓缓低落。
阮元鹿赤脚站在淋浴室里,后颈被男人的大手捉着,股股热流从根本无法恢复的肉逼中滚落出来,将两瓣肥厚红肿的肉唇挂满厚厚一层浓精。
许博简看着少年乱七八糟的下体,有些尴尬地咳了几声,麦色的脸庞看不出脸红,伸出手,摸上那两瓣被自己肏得红肿的逼唇,手指伸进去,撑开松垮的肉逼,将里面的精液导出来。
阮元鹿感受着体内的手指不断搅动,浓精一股股被抠挖出来,趴在墙上有些羞耻地半阖着眸,还哼哼唧唧地撒娇:“你,你轻一点。”
许博简应了一声,手底下的动作果真轻缓了些,顾忌着阮元鹿的感受,大手揽过少年纤细腰肢,将人整个儿贴在自己怀里,手指从后绕至前放,并拢了来回抠挖着肉道内壁:“这样,可以吗?”
后背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肌和腹肌,阮元鹿乐呵呵,放松身体靠在许博简怀里,努力吃豆腐。
嘿嘿……老婆好胸,老婆好腿,老婆的腹肌也很舒服!
就在这时,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张被抽出来的SSR卡片——动态的卡面倏然一变,提示音响起。
“好感度提升,SSR卡第二阶段剧情已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