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鹿茫然地抓着拳击台上的围绳,感受到身后脊背上湿润高热的舌尖正一点点滑过皮肉,吐息滚烫,脸色红得就像要滴血。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两个人方才从淋浴室里清洗干净身体走出来,出了休息室才发现,拳击馆的负责人大概是以为里边儿没人,把整个场馆的门都反锁了,从里面不能打开。
于是两个人只能回到馆里,想办法联系负责人回来给他们开门。
还没等问题解决,原本坐在拳击台沿百无聊赖地玩手机的阮元鹿,忽地就被抓着脚踝,一把拖上了擂台之中。
察觉到耳边呼哧呼哧传来的滚烫喘息,阮元鹿下体一凉——竟是被男人抓着脱了裤子,两瓣雪白绵软的肉臀之间贴上了根灼热的硬挺。
“许……唔!”刚想要叫许博简的名字,阮元鹿便被男人一口叼住了脖子后的软肉,犬齿磨了磨,大手也摸上那根软着的阴茎,几下揉捏。
阮元鹿眼尾红红,回头看许博简,这才发现男人明显又变成了方才休息室里那副控制不住情欲的模样,眼底布着零星几点血丝,开口时嗓音沙哑:“我……”
本以为平息的药效,卷土重来。
“……!!!”
阮元鹿睁圆了那双狐狸眼,单薄的脊背被男人大手一下下抚摸,整个人被提着往后一拉,撞进了对方怀里。
拳击擂台高于平地,顶端的聚光灯一束束打下来,映照出交叠两人的倒影。
许博简脱了少年及膝的短裤,随后一巴掌打上那两瓣软绵绵的臀肉,哑声道:“站直。”
那种训导的语气和平时教阮元鹿怎么打拳时候无异。
许博简无疑是个好教练,面冷心热,平时为了教会阮元鹿招式煞费苦心,经常被娇气得故意倒在他怀里的小少爷弄得手足无措。
阮元鹿那副模样就是经不得摔打的,许博简只能哄着。
不像现在,大手顺着纤细的腰线一路向下,故意色情地揉捏两把那团绵软娇嫩的臀肉,手指来回按压几下少年湿润的后穴,没入半个指节:“这里还没被男人肏过?”
阮元鹿冷不丁被手指侵犯,并拢的长腿颤抖,摇摇晃晃地抓着围绳,颤巍巍地回头,咬着下唇,泪汪汪地摇头:“没有。”
少年被压在围绳之后,下半身光溜溜的,脚边堆叠着短裤和内裤的布料。
许博简一只手顺着后腰绕至前方,粗暴地用手指分开粉嫩雪白的馒头逼,露出里面脂红色的软嫩肉洞。
先前已然经历过情事的肉穴一副湿润绵软的模样,紧致肉道抽缩几下,淫水一股一股地喷浇在了男人手指上,顺着粗糙的指腹缓缓流淌,晶莹粘腻。
阮元鹿穿的衣服是许博简放在拳击馆里备用的白色T恤,宽大的下摆被蹭得撩起来,露出少年平坦白嫩的小腹,细瘦的腰肢不停扭动颤抖着,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而不断轻轻摇摆。
许博简比他要高得许多,整个人像是将阮元鹿包裹起来,身体紧贴着少年的后背,胯下的阳物早已肿胀挺立,从裤子里掏出来,直挺挺地顶在在阮元鹿的臀缝里,几次挺腰摩擦,磨蹭着那两团绵软肉臀。
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插进并拢的肉唇里,再猛地分开,细细抠挖几下,顺着逼口阴蒂反复画圈摩擦,随后又几下重重拍打那两瓣被肏肿了的阴唇,命令道:“乖,屁股撅起来。”
阮元鹿被刺激得呜咽一声,双手紧紧抓着围绳,一下便被被手指奸淫玩弄到了逼口,小腹酸软,下意识地听从男人的命令,塌下细腰,双腿岔开,高高撅起屁股:“哈啊……”
许博简的精神相较于第一次发泄前已然清明许多,可仍旧被怀里软绵绵的淫荡身体勾得气血翻涌,几下粗喘,三指并拢,狠狠插入湿漉漉的淫穴之中:“小骚货果然长了两个淫荡的贱逼。”
原本只是抵在屁眼穴口的手指沾了从前穴流下的淫水,顺着已然松开的肉穴,不顾穴口绞紧抽缩,同时贯入后穴之中,飞速抽插捣弄起来那个湿热滑腻的骚屁眼!
滑腻的热流一股接着一股地喷射出来,将许博简的手掌打湿,嫩穴夹紧了手指,湿漉漉的软肉如同一根根小舌一般,缠着许博简的手指不愿意放走。
阮元鹿被手指奸弄得下体流水,浑身酥软,围绳的弹性令他不由自主地往前倒去,却是被那从逼穴里抽出来的水淋淋的手掌一把搂住小腹、整个人拉回来,后穴里的手指对准了前列腺狠狠奸淫几下,顿时逼得少年尖叫一声,倒在男人怀里,两个肉穴不住喷水!
许博简把阮元鹿压在围绳上,一双大手抓着那两瓣肉臀掰开,粗硬流水的龟头随着挺腰的动作翘起,紧紧贴上被手指开拓玩弄过的屁眼。
阮元鹿呜咽一声,被迫踮起脚尖,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一把细腰凹下去,感受到身后男人抓握住根挺翘粗壮的紫黑鸡巴,对准了自己紧致抽搐的后穴,说话时胸膛震动:“站稳。”
“哈啊……”阮元鹿察觉到紧贴在自己后穴上的那股热意,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