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刀使过的人。

“那这出于你个人意愿的礼物，我更不能收了。”

“为什么？”安德烈不解，“做个朋友也不可以吗？”

“不能，我从不跟男人做朋友。”

顾易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除却性需求，她对男性全无好感。他们可以被使用被利用，但绝无可能做朋友。

“当然，如果你要给我介绍画家，我乐意之至。”

这才是他欠她的赔偿，其他的东西她一样也不想要。

“等你约好了人再联系我吧。”

不等安德烈回答，顾易就挂断了电话。

她回过头，看到周凉正站在阳台门外。后者来不及逃跑，被顾易抓个正着。

其实顾易早就发现了，周凉很喜欢偷听她讲电话。

“顾、顾老师，等会儿包饺子吗？”

周凉没办法装傻，只能临时找了个话题。

顾易相信他都听到了，特别是那句“我从不跟男人做朋友”。

她笑了笑，轻巧的回答：“好啊，室友。”

现在是室友，今晚就不一定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