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里啊?”
祁咎阴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直接引起覃灼明的身形一震。
冷汗瞬间爬满了他身后的脊背,四肢发软下,以至于祁咎接下来可以轻而易举地从背后强硬地将其拉扯。
膝盖“砰”的一声砸到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
覃灼明匍匐在地上,泪流满面地慌忙扯住祁咎发力的手,不断地低声乞求 ,“哥,我要出去!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我想出去!!”
可惜这些哀求祁咎统统都充耳不闻。
“你不是想跟我一辈子在一起吗?嗯?那你现在还他妈跑个什么劲呐!”
祁咎大力之下,狰狞着面目,一把就扯住覃灼明的头发,连拖带拽地径直奔向这个房子里他这一辈子都不愿再踏进一步的场所。
他将覃灼明关进了曾经囚禁过自己的“牢房”里。
几乎是铁门锁起来的一刹那,整个房子都充斥着覃灼明凄凉的哭声和不断用手砸击铁门所发出的硬响。
而祁咎呢?
他却是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般,坐在客厅里将电视的声音调到最大,任由走廊尽头的覃灼明在里面哭哑了嗓子,他都是无动于衷地继续注视着电视上循环播放的老东西锒铛入狱的画面。
在这一刻,祁咎的心态无疑是扭曲的。
他将自己曾经受过的苦,以报复的形式全都让覃灼明跟着受了一遍。
他覃灼明不是他们最心爱的儿子吗?不是从小就没受过什么苦吗?
现在受点苦又能怎么样呢?
他又有什么错?他只是想让那个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少爷,感同身受地体验一遍自己曾经受过的折磨和虐待。
也让那个关进牢里面的老东西好好看看!
看看他曾经造过的孽,是如何报复在他溺爱的儿子身上的。
祁咎愉悦地撑开眉目,将内心荡漾着的快感建立在了覃灼明痛苦的呻咛声中,无比享受。
而覃灼明起先在关进去时,都是日夜不休地不停拍着铁门哭喊;
到了后面嗓子哭哑了,他就开始用指甲挠着铁门,像当初祁咎隔着洞口呼唤的方式不住地叫唤着“哥哥”两字。
充满了哀怨音色的声调开始在整个房子里飘荡辗转,声音一抽一抽的,落在耳朵里无不令人疼惜难眠。
这种日夜不停歇的低咛在刚开始还好,祁咎甚至会在房间内打开门愉悦地听着。
直到后面,这种嚷嚷影响到了他的休息,扰得他原本就狂躁的内心不得安宁,他就不得不服用从很早开始就备着的药物。
拜这些年的生长环境所赐,他一直都有着一点轻微的躁郁症状;
可这连着好几天的服用不仅没有将他的症状压下,反而适得其反地愈演愈烈。
终于,在又一夜哭哭啼啼的叫唤中,他忍无可忍地踹开门,走进了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的房间。
彼时的覃灼明,满手都是挠铁门时落下的干涸鲜血,再配合着那张满是泪涕的脸,无不凸显出他此刻的楚楚可怜和凄惨破碎。
可惜祁咎没有任何心情欣赏着这一幕。
他直接将地上的覃灼明拽起,用尽全力地将他给摁到床上愤怒挤压。
覃灼明立马像是溺水的鸟儿般开始大幅度地扑腾挣扎、手脚并用,差一点就要在祁咎的暴力中被强行窒息在被窝里。
劫后余生的覃灼明还没有好好喘一口气,就被重重地扔在了地板上,咳嗽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连整张脸,都在方才的暴力中给掐到胀红。
祁咎学着他曾经父亲的样子,指着地上的覃灼明戾声警告道,“你要是再敢发出一点声音,老子听到一次就揍你一次!听到了没有?!!”
覃灼明不信邪,仍然朝着歇斯底里的祁咎缓缓靠近。
他抬起的眼眸是那般纯粹,积攒着生理性的泪水,哪怕是在深夜没开灯的房间里,都显得那般的璀璨夺目。
“哥…”
覃灼明跪在地上张开双臂,膝盖一步一步地向前想要抱住祁咎。
直到彼此只剩一步之遥,覃灼明就像这些年来无数次的给祁咎伺候一般,将手放在了祁咎跨间的皮带上。
“哥,我好想你,我给你口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给你…”
可祁咎却冷言打断,“你贱不贱呐?”
“…什么?”覃灼明睁大双眼,一时难以置信。
“我在问你是不是贱!”祁咎终于撕开以往和善的面具步步紧逼,“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你自己现在是在勾引自己的亲哥哥犯贱吗?!”
“你爸妈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吗?表面上装得跟个乖乖学生似的,实际上背地里却是一只勾引自己亲哥哥乱伦的贱狗!!”
覃灼明听不下去了,眼眶里的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他颤着音色道,“可…可这不是你,你教我的吗?我们的第一次…那次做爱,不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