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有怀上第四个宝宝的时候才娇气了那么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呀,后来不也乖乖给肏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惩罚他……他给他们家生了这么多健康可爱的宝宝呢……
“呜呜呜……老公,我、我以后再也……再也不娇气,不偷懒了,别罚我……老公……好不好?呜、嗝……我乖乖的,给老公生宝宝……”
这个傻瓜,连句玩笑都听不出来,吓成这样!
宣云无奈又好笑,心头早已经酸软化成一摊水,也不再吓他,扳着老婆湿漉漉的下巴亲了亲,含混而柔声地哄道:“好好,不罚你,老公跟你开玩笑呢,老婆这么乖,我可舍不得罚……乱尿也没事,老公帮你收拾,不让乖老婆受累……”
原、原来,是吓唬他的……?不是真要罚他?
魏安被老公几句软话哄得迷迷糊糊的,也不哭了,心中渐渐溢上来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情绪,似乎仍有一点委屈,但更多的还是满足。
他起初吸着鼻子不吭声,脸上还满是泪痕,等宣云更加低三下四地哄了好久才肯抬头看人。缕缕情思如雨后春草般缠绵丛生,被深深地爱着、疼宠着的感觉美妙而令人安心。宣云搂着他又是亲又是哄,他身上麻酥酥地坐不住,忸怩了一会儿,也软着调子撒起了娇:“嗯,老公真好,最爱你了……”
“最爱谁?”
“爱老公……”
“哪个老公?”
不知是谁的声音,清清凉凉的,仿佛含着笑,笑里却另有一股深沉的意味,叫他一下子从先前那种轻飘飘、软绵绵的满足状态中清醒了不少。懵懂地、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
往前看,是白毓凝那张妖孽一样漂亮张扬的脸,红唇微勾,笑纹荡开,一双秀丽无双的凤眼直直盯住了自己,目光灼灼,熠熠生辉,并不是多么正经严肃,还是跟平常相差无几的神情,却莫名地令他一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往后,是正叼着他耳垂轻轻啃咬的宣云,少见地对他展露出柔情一面的坏脾气老公,青梅竹马的老公……对他那么好,养了他们家那么多年……
思绪仿佛缓慢地流淌过一整个光年那么遥远的长度,目的地仍然看不到尽头——而这只不过是精神高度紧张之下产生的一种错觉。
在现实的世界里,才不过过去了短短的一秒钟,睫毛的颤动幅度轻微得令人难以察觉,某种东西,类似食物链最底层的弱小生物一样趋利避害的本能在体内悄悄蔓延,魏安低下头,身子软软地偎进了身后那片熟悉的怀抱,满怀依赖地蹭了蹭,脑袋搁在对方的肩头,温热的吐息混杂成一团,彼此耳鬓厮磨,似乎已经是一种答案,眼睛却悄悄抬了起来。
谈不上漂亮的一双眼,也与青春无关,普普通通,眼角已经被岁月催生出了些许细纹,只是瞳仁还是一如既往的柔黑清亮,仿佛仍然保持着初生时的纯良无辜。略微下垂的眼形显得格外温驯,柔顺的眼神如同秋日里的一汪盈盈水波,含着些胆怯,犹豫好半天才鼓足勇气似的对上了那双压迫感十足的凛丽凤眸。
不过蜻蜓点水般的瞬间相触,下一秒已经受惊似的再度低垂下来,再也不肯抬起了。
“就是,爱老公呀……最爱老公……”
老婆果然最爱我——同样的念头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浮上两个男人的心头,笃定,自得,深信不疑,发自心底的爱情层面的满足似乎加倍刺激了性欲,两根深埋温软巢穴中的雄性肉棒受到鼓舞般硬涨了整整一圈,直撑得他难受地哼了一声,胳膊无力地推了推,调情似的没什么力道,略显沙哑的低醇嗓音里也带上了点颤抖的哭腔:“怎么……嗯……又大了……好胀……要被撑坏、坏了呀……啊……呜呜……”
他哭得倒是可怜,一副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凄惨模样,可这前后两口宝穴早已在经年的性爱中被调教得弹性十足、湿软得宜,半点不见吃力,还是乖乖地裹着鸡巴卖力吸吮、熟练地吞吐套弄,随着丈夫们情难自禁的耸动肏干送上一阵阵令人心醉神迷的激爽快意。
“呀啊……呜呃……不弄了……宝、宝宝也难受,不要挤宝宝……”
“不挤不挤,老婆乖,你别乱动,放松,伤不到宝宝……”
宣云还好些,他干的是后穴,整根鸡巴塞进去也不用担心,抽送的时候注意点角度别压迫到子宫就没事;白毓凝却颇有些狼狈,他自己争先逞强要肏屄,真肏进去了也不敢乱来,怕顶到宫口,鸡巴也只敢插小半根,只有冠部在内的一小截能享受到小屄内部紧热湿嫩的销魂缠裹,剩下的大部分都被迫晾在外头,差别感受简直如天壤之别,本来就已经够煎熬的了,小肉屄还像是贪吃不够似的一缩一缩地往里吸,他右手用力攥着肉棒根部,腰眼绷得发酸,几乎是在以超人的毅力在控制自己不要一时冲动整根插入,直憋得面红耳赤、额上青筋暴起,喘息声粗重沉闷,十分辛苦,这不安分的小骚货还有脸哭,还有脸闹!
白毓凝气恨地磨了磨牙,有心要骂两句震一震他,可抬眼又见老婆哭得泪眼模糊、气都喘不匀的可怜模样,心里又一软,只得耐下性子去哄:“乖,别哭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