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别夹……越哭小屄吸得越厉害!一会儿把大鸡巴全吸进去了,撞坏子宫怎么办?不怕弄疼宝宝了?”
一提起宝宝,魏安果然安静下来,眼圈通红地忍泪,嘴唇也哆嗦得停不下来,白毓凝满心怜爱,含着他嘴唇亲了又亲,低声问道:“疼吗?应该不疼吧?老公怕乖老婆疼,鸡巴都不舍得全塞进去……你自己摸摸,才让小屄吃了多大一点,最粗最硬的地方都在外边呢,你还委屈上了,白疼你了……”
宣云嗤地一声冷笑:“你疼他?真心疼还肏什么屄啊,让你肏后边又不肯,现在来装大尾巴狼了,跟谁不知道疼老婆似的,也不见别人都跟你一样瞎显摆。”
白毓凝也不生气,笑容反而更加灿烂:“安安喜欢听我说话嘛,是不是?我又不整天板着张脸,我疼老婆、爱老婆,为什么不能说?安安最乖最可爱了,我好喜欢、好爱安安,我要一辈子对安安好!”
魏安本来还难受得直皱眉,小心地捧着肚子不敢乱动,听见白毓凝这一番连珠般的肺腑爱语时当即就呆住了,眼泪都忘了流,好半天才抿了抿嘴,有点害羞,更多的却是欢喜:“谢、谢谢老公……”
宣云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他也看出来了,老婆这么多年了还是患得患失,没一点儿安全感,就喜欢听人赌咒发誓说爱他,越腻歪越恶心人老婆就越高兴,没长大的小女孩似的……不对,现在的小女孩儿也早就不这样了,一个个的比男的都刚硬坚强得多,哪跟他一样,话说得重些都得泪汪汪地让人哄上半天……
宣云满腹牢骚,也满腹酸甜交加、令人怅惘的苦恼。酝酿许久,宣云才下定决心,呼出一口气,捏着老婆的下巴强迫对方扭过头来:
“我——”
盯着那双湿润而含着期待之色的澄澈眼眸,他张了张嘴,一肚子蹩脚的告白突然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俊秀冷淡的脸庞渐渐漫上一层潮红, 他觉出一点羞恼,也实在受不了白毓凝那副看好戏的戏谑表情,手指收紧,对着老婆那张慢慢浮现出黯然神色的脸蛋狠狠亲了下去。
“……你放心。”
模模糊糊地,似乎听见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放心是……什么意思?也、也愿意……爱他……的意思吗?魏安茫然地睁大了眼。
没有更深一步的解释了。宣云不再言语,一吻毕,放开他的下巴,从背后牢牢地搂住他的身子,腰身挺动,以一种沉稳有力、不失轻柔的节奏和方式肏着他的后穴。那里已经被插得很软了,水还是不多,不过作为润滑勉强够用,开始还有些涩痛,后来就好了许多,越插越软,越插越顺滑,鸡巴进出时会刻意避开会压迫到子宫的角度,插得也不深,浅进浅出,习惯了也不算太难受,反而有些享受起被硬热柱身缓慢碾压着蹭过敏感处的好滋味;
前方塞在屄穴里的另外一根肉棒也跟着动起来了,同样没有大开大合地一味狠插狠干,只是耐心十足地轻柔动作着,前半截的龟头跟冠部边棱塞在屄口小幅度摇动,鲜明的震荡感一点点激发着因为过度紧张害怕而深潜着不敢露头的快感。没有会带来疼痛的深快抽插肏干,小肉屄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敏感的屄口嫩肉跟阴蒂被震颤、磨弄得像是融化般舒服,蚀骨的欢愉在体内来回游荡,花芯仿佛也能感受到这股纯然放松享受的快乐,这次的蜜水流得格外欢畅,没过一会儿就流得满腿都是。脑子也再次混乱了。“呜……”
浓郁而甜腥的淫靡气息四处蔓延,引得两个男人都焦躁得红了眼,肏干的动作急切了不少,可依旧算得上体贴温柔,孕期做爱的不适被压缩至最低,只有快感被加倍放大,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脸颊晕红,眼神朦胧迷蒙,主动仰起脸接受着丈夫们强行压抑着狂暴性欲的粗鲁亲吻。
“唔啊……嗯……”
在这场赤裸直白的肉体交媾中,迟钝的心灵终于能够抚摸到一点模模糊糊的爱意的触须。终于隐约地意识到,那是何等庞大的一尊巨兽、何等磅礴的情感、何等珍贵的筹码。
好棒,好安心……好幸福。他们都爱着他呀,都心甘情愿——应该会心甘情愿地护佑着他的家人,护佑着他的人生吧?真好。
一定要一直爱着他,一直为他所珍视的人与事物负责……永远,永远。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