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保护膜,整颗阴蒂就孤立无援僵在那里。贺言的舌尖绕着阴蒂根部打圈,观察到云毓可爱的泛粉的小膝盖都微微合拢,知道他该是舒服的。只是说了不咬,所以做别的什么都可以的吧,况且这也是在做前戏。
没多想,贺言直接磨上了那颗早已经有些肿起的小骚蒂,用舌尖绕着敏感小豆的根部打圈,便又再觉一阵湿润,小肉唇又吸得更狠了些,明明最纯洁,又是最骚浪。
眼睛都爽得翻了白,隔着白色的衣料看着天花板上微弱模糊的小灯,都变成了一颗颗小星星,绕着他的脑袋不停转,阴蒂很敏感的,不能被这样对待。
云毓就像一只脱水的鱼,竭尽全力去呼吸,声音细软却哀哑,“不可以······不可以舔那里,不可以呀啊呜······”
舌面下的小豆子越来越硬,也越来越韧,像一颗红彤彤的熟果。本当是不该放过的,可他要当个乖宝宝的,几乎是云毓一叫,他就停下了攻势。
生理性的眼泪都将T恤打湿,争取好不容易得来的空隙狠狠呼吸,却没想到,下一秒,贺言用大拇指掰开了他的小阴唇,用湿溽的舌直接舔上了那些被保护的极好的粉色黏膜。
小穴本来就被舔得有些外翻,如今又被人为掰开,还未被疼爱过的处子逼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当即逼肉收缩个不停,小肚子就抽搐起来想要潮喷。
他是说不让贺言舔那里了,贺言也照做了,可·····可也不是舔这里呀。
云毓欲哭无泪,又感觉贺言真的把舌头伸进了小眼里勾舔,云毓眼睛都迷了,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让人舒服的事。
小逼给别人看过,甚至还被人打过,却没有被人这么温柔地舔过,羞愧感将他的敏感程度又提高一层,逼肉哪里都在微微发颤。
云毓现在就像一个水娃娃躺在那里,任他欺负,贺言没有给人口交过,之前也没操过女的,可现在他恨不得把这颗可爱的小逼都吃进去,至少要舔进去,以确保这是他的领地。光是舌头就已经被夹得那么狠,那要是鸡巴,岂不是爽疯了?
贺言觉得自己也疯了,沉迷于一个人的逼,听着云毓那些似有似无的哀吟更是让他血脉喷张。
好像真的要喷了,贺言甚至还没有把东西插进来他就要喷两次了,而且,而且他也射了好几次,现在肚皮上都是湿湿的。
小小的自尊心叫云毓没有办法承认这样叫他发羞的事情,只好强装镇定,汪着眼泪小声说道:“贺······贺言,我觉得好了,你要、要不要直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