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贺言这样,云毓再怎么要生气也只能忽略,只是轻声安慰:“马上要期末了,期末之后会放假的。”
明明知道云毓的意思,贺言偏偏要打着纯情的幌子使坏,使劲在云毓肩膀上嘬出来了几个红印,问道:“班长的意思是,放假了就可以随便那个了吗?”
他这么一问,闹得云毓都不知道自己原来的意思了,又觉得直接承认好怪,低头说道:“看你考的怎么样。”
“啊?”贺言眨眨眼睛,问道:“那要考的怎么样啊?”
云毓觉得自己就不该开启这个话题的,可话赶话都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能再反悔,只能说道:“全校前一百,你之前联考就是这个水平,只要保持就行了。”
“好!一定保持!”
贺言有这样的精气神是好事,可是他这样兴致满满地说了,埋在他阴道里的鸡巴似乎也兴奋地抖了抖,戳到了他的敏感点上,要他咬着嘴唇才不至于在这种讨论成绩的重要场合里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虽然本身在被人插着的时候说这个也很奇怪……
云毓闭了闭眼睛,放在以前这可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是他却好开心。就这样躺在喜欢的人的怀里,足以以往那些恐慌和漂浮感统统赶走。
只要不去想那个“骗”字,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眼睫毛扇一扇,又快要入睡,大狗狗又贴了上来,问道:“班长班长,为什么你的小名叫咻咻,可不可以告诉我?”
“唔——可以告诉你。”瞌睡造成大脑的暂时短路,才愿意把小秘密告诉别人,声音也跟着有些软糯,“因为妈妈说,说我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一直发出咻咻的声音,所以就叫了、叫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