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谢将彼此清洗干净之后,抱着泠钧一觉睡到天亮。等翌日清晨,宫里奴婢端来洗漱用具和早膳,顺便捎来二王爷的邀请。
泠钧从司南谢怀中醒来,也不觉有什么不妥。若是换做以前,他不将司南谢当场鞭挞一顿以树规矩,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身体内清洗地很干净,被肏肿的前后穴也涂上了膏药。泠钧已经不大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可他总觉得,今天的清晨,有哪里不一样了。
睁开眼第一眼就能看见狗奴的感觉,还不错。
司南谢眼尖地瞥见泠钧微微翘起的唇角,心里松下一口气,幸好昨晚没有被欲望冲昏头射进去,不然,泠钧此刻的表情该同夜叉一样恐怖了。
“你们退下,不用伺候。”奴婢们准备为泠钧梳洗时,对方微蹙弦月眉,习惯地排斥着生人触碰。
“我来吧,你们下去。”司南谢见那两个小奴婢被泠钧冷淡的态度吓得脸色惨白,便温柔地圆场。
奴仆退下之后,司南谢拿起桌上的玉梳,凑到泠钧身后,两人身上穿着同款料子的亵衣,泠钧一起床就把松垮的衣衫裹得严严实实,倒是司南谢有些不修边幅,大片胸口春光乍现,红肿的鞭痕烙印在胸肌上。
泠钧看起来有些不高兴了。
“怎么了。”司南谢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小祖宗生气了,心里又把某个说泠钧脾气很好的家伙骂了一遍。泠钧脾气真的很大,平时冷若冰霜,肚子里却全是火药。
何况他还是喜欢生闷气的性子。
司南谢暂时没有思绪,只好给泠钧继续梳头。以前他也经常给谢浮花梳头打扮,那家伙好好的奴子不要,非要指名道姓让他伺候。
泠钧的发丝很柔顺,乌黑发亮,宛若黑绸宣泄在他掌心。司南谢嗅到对方发丝上飘来的淡淡香气,他专注于此,生怕将泠钧拽痛。
可他越温柔,泠钧心里那座火山越是汹涌。浅紫蓝色眸子紧盯着司南谢一览无余的胸,被他折腾到嫣红肿大的奶头。他攥着拳头,突然重重捶在梳妆台上,吓了司南谢一跳。
“大人?”司南谢不敢动,泠钧火气更大了。
想了想,他咬住唇瓣,低头,手足无措地揉了揉衣角。
“是我的错,昨晚把尿……”司南谢弱弱地忏悔自己的过错。
“别生气了,我再也不敢了。好不好。”司南谢将梳子放在一边,解开亵衣,对着镜子中那张冷然盛怒的脸徐徐掏出自己的阴茎,自慰,“主人……狗狗错了。”
“收起来。”泠钧阖眸,不想去看。他抓起发带系成最简单的发式,然后走到衣架将挂好的衣衫取下穿上。司南谢呆呆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待在这里,不许出去。”泠钧说。
“……好。”司南谢点头,送泠钧到门口,目送他离开之后,久久不肯移动。
是他再次领会错误了吗,他明明觉得……泠钧有那么一点喜欢他了。
可泠钧如此反复无常,连自慰逗他开心也不愿意多看一眼。司南谢沮丧地倚着门,目光盯着脚尖。
为何生气也不说明白,他想哄也哄不到正点。要是泠然在那可多好,那个冰块脸能一针见血点明泠钧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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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谢闲来无事,拜托易云和他聊聊天,分析一下泠钧波云诡谲的心思。
络腮胡大汉刚练完剑,擦着大汗笑眯眯拍拍司南谢的肩:“你小子行啊,又把泠大人气得够呛。”说着他拉着司南谢上下打量,啧舌,“还完整呢。”
司南谢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满满当当的佩服和惊异。
司南谢勉强笑了笑,想将人拉近房间坐着喝茶聊天,易云却连连摆手:“别。司南兄弟你这是害老哥哥我。泠大人那鼻子,比猫还灵,闻找味儿能半夜提到砍我。”
“我实在是没办法。”司南谢泄气地踹了踹脚边无辜地小石子,“本来还好好的,突然就变脸。怎么哄也哄不好。”
易云嘿嘿偷笑:“小孩子嘛,都是这样。照我说,他发脾气你就忍着,反正过不了多久也就习惯了。”
话说的倒是没问题,可司南谢心里并不甘心止步于此。
他如此苦恼皆是因为自己不够了解泠钧。对方也没有太大意愿敞开自己的意思。他想,他既然想做泠钧最信任的人,最重要的狗,将泠钧的所有秘密掌握在手……不过分吧。
若不能心有灵犀,他要如何长久侍奉在泠钧左右。
易云见他如此苦恼,不单单像是一条狗对于自己未来前程的担忧,到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里头。他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宝贝来。
“司南兄弟,老大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易云将那小巧的圆环递给司南谢,点入灵力,将法器开启,“这玩意儿能联系上泠然。”
司南谢惊讶,但他第一反应并不是这小小圆环竟能联系千里之外的泠然,而是……易云身为一个战将,为何会有联系泠家一个仆从的信物?
他不好多问,但心中也知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