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太多,真不适合在主山这地方一五一十说明白。原本是打算回去之后带着季寒城亲眼看看的。
但是今天这一关怎么过,是个问题。
这一瞬间的僵硬和错愕,落在季寒城眼里,犹如沿着脊背泼下来的一盆冰水。
“…惦记着别人,是不是还和别人做过?”
季寒城的声音越来越沉,夹杂着的情绪也越来越疯。
“江凛,你是用什么心情被我操的?”
他伸出手,没有解江凛上衣的扣子,相反却是两只手抓住他两边的领口,一点一点地向两旁撕。
令人头皮发麻的织物破碎声中,扣子一颗颗崩开,露出了一片平坦的前胸。
“都是我逼你?”季寒城咬着牙,听见自己的笑声嘶哑难听得像是在哭。“上床是我逼你。我想听的话都是我逼你说。我只想要你一个,你委屈得要命,是不是?”
“江凛,你恨不得我结个婚,多收几个侍奴,离你远点,好让你躲在一边怀念你的前女友…”
“就不用天天被男人操了?”
最后一句话落下,季寒城已经把江凛的上衣一点一点撕到了底。眼底开始闪出一点血色,纷繁错乱看不太清楚东西。
然而,视线的中心还是江凛从裂成两半的衣服中露出的结实腰身,肌肉流畅,清晰的人鱼线延伸到裤腰下方。
惦记着别人。不甘不愿。
但是就算这样…就算这样…他也还是想要这个人。
思绪乱成一团荆棘,根根带刺,抽哪一根出来都见血。他耳朵里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砰砰敲打着胸腔的心跳和流动得如潮汐奔涌一般的血流声。
微微颤抖的手里忽然被塞了个什么东西,又凉又沉。季寒城微微错愕地低头,竟然是那根链子的尾端。
另一边,已经被江凛不知道什么时候拴在了他自己的项圈上。
这个高挑端正的青年赤着上身跪在他脚下,脖颈上的项圈拴着链子,被扯在他手里。
项圈与链条,或许夹带着耻辱的成分,但也带着束缚与归属的含义。
“我是您的。…没有委屈,也没有不甘愿。”江凛的神色多少有点挣扎,但说话的语气也是认真的。
手中质感十分好的链条确实意外地给了他一些安全感,季寒城觉得自己的情绪微微放松了些许。但胸腔中深埋的另一种焦躁却仍旧没有得到缓解。
以他和江凛的身份,他原本不该太直白地问。可是在全身上下血脉的燥热鼓动里,他的头一跳一跳地疼,手里紧紧扯着链子,一直在心底萦绕的语句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到底心里喜欢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