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俊秀高雅的青年毫不在意自己说得是怎样的脏话,而且这样无理的话,甚至丝毫没有抵消他冷漠超然的气质。
“所以,现在,”叶侓彦踏了踏聂海谦的肚子,“你愿意跟我好好说话了吗?”
丝毫不提是他先踩了聂海谦的鸡巴,他无理在先。
“啊……”聂海谦几乎要被叶侓彦的粗鲁动作弄得哭出声来,准确的说,他已经被弄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嗓音也沾染上了哭音:“别动……”
叶侓彦丝毫不为所动,脚下的柔软触感太过舒服。 随着聂海谦的泣音,他肚子里的液体也在颤动,这分明是在诱惑叶侓彦继续欺负他,于是叶侓彦用了几分力,轻碾在聂海谦的肚皮上:“我说了,你要礼貌一点。”
叶侓彦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冷漠,却带着不容违背的力量:“还是说,你打算大着肚子回基地?”
聂海谦已经听不清叶侓彦究竟在说什么了,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被踏住的肚皮上,本就未经人事的身体又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别……别……”聂海谦喘息着,在痛苦之余却有另外一种提回滋生——是苦痛?是艰难?还是更深的欢愉?
聂海谦不知道,他只能大口的喘息着、呻吟着:“别踩了……别踩了……要……要爆了……”
那难以言说的感觉如过电一般在聂海谦的体内积累游走,终于,它在聂海谦的身体里找到了一个出口——那新生的嫩逼。
那是一个全新的、细嫩的出口,未被阻挡、未被使用,那浓郁的、稠艳的快感自聂海谦的逼内涌出。
聂海谦的大腿肌肉猛地紧绷,黏腻的淫液通过新生的阴道流下,蹭过阴蒂,而后缓缓溢出。那从阴道流出的淫液又刺激到新嫩的嫩穴,让聂海谦再一次获得高潮,他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摸摸自己的穴口,好减轻一下那足以令人疯狂的快感。
但是伸下去的手却被叶侓彦踩住了,叶侓彦收回踩到到聂海谦肚子上的手,他轻踏着聂海谦的手腕。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下的青年疯狂的痴态。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让我高潮……哈……”聂海谦真的要哭出来了,这从未有过的快感击溃了他的大脑,“求求你让我……”
他无力地挣扎着,扑腾着,像是一尾被抛到岸上的鱼。
“求我。”叶侓彦半跪在聂海谦的身边,他微凉的手指划过聂海谦的胸口,“求我清理你的逼。”
“求你……”聂海谦大口呼吸,他的大脑已经无法理解叶侓彦的话语,但是仍能体会到叶侓彦话语里的恶意。
“嗯?”叶侓彦的手指停在了聂海谦的乳头上,浅色的乳头因为先前聂海谦还沾染着血色。
叶侓彦揉捏着那里小小的乳头,血液在他的蹂躏下逐渐渗出,湿漉漉的,可爱极了。他很有耐心地将聂海谦的乳头拽起,而后看着鲜血渗出,再松手,看乳头回弹到胸膛之上。每当叶侓彦的指尖蹭过伤口之处,聂海谦的身子就会猛地一颤,看上去既无助、又可爱。
“呜呜呜……求求你……”痒意与快感共同攻击着聂海谦的大脑,他的理智像那绝顶的快感让路:“求你、不论怎么也好……别玩我的奶子……”他大口的喘息着:“玩我的……玩我的逼……”
聂海谦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要紧地话,他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会死,他真的会死。
“真是出乎意料的淫贱呢,”叶侓彦低笑一声,他收回手,“你想让我玩你的逼,那就自己送上来吧。”
“送什么?”聂海谦的声音里还带着高潮时的哭腔。
“我说,”叶侓彦没有兴趣保持冷淡的假象,他在聂海谦的奶头上重重捻了一下,“爬起来,把你的逼给我。”
“啊!”聂海谦痛得一个激灵,距离他被藤蔓灌了那么一大堆东西已经过去不久了,他现在不仅身体亟待高潮,体内的液体也像是发热、发烫似的。
聂海谦抱着肚子,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而后跪趴着,如狗一样向前爬了几步,好将他的嫩逼送到叶侓彦的手前。
聂海谦也知自己的态度太过温顺低贱,但是,没办法啊,他现在身边只有叶侓彦一个人,他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走,更何况,他肚子里还塞着一堆东西呢。
“求你……”聂海谦跪着,那浑圆的臀部恰在叶侓彦的手边,“我肚子好痛……”
叶侓彦垂眸看着那送到自己面前的嫩逼与菊穴,真是下贱至极的反应,让人忍不住怀疑,面前这个发情的骚母狗一样人物究竟是不是所谓的天之骄子聂海谦?
这骚母狗的菊穴因为藤蔓的原因尚未完全闭合,张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洞,而那个新生的粉嫩女穴,光是自己的摩擦就已经湿漉漉一片了。
“你想我怎么样?”叶侓彦的指尖轻点在聂海谦嫩逼与菊穴的交界处,他没有动,而是用语言诱引着:“是想让我操你的逼,还是操你的屁眼?你自己选。”
说实话,叶侓彦也有点惊讶于自己迸发出来的恶意与挑逗,这与先前那个被无数人误认为性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