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判若两人。
可是没办法啊,面对这样一个翘着屁股大着肚子明明淫贱如妓女但却偏偏还有不该有的矜持的聂海谦,名为叶侓彦的存在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聂海谦听着叶侓彦的问话,身体不自觉地热起来了,他感觉自己的逼好像已经做好了被入侵被亵玩的打算,但是……
深呼吸一口气,聂海谦按在自己手臂内侧的伤口上,不可以……不可以屈服于欲望,他大口地喘息着,手中握住的银翼给了他些许的力量。
他挪臀,将自己的后腰下压,把菊穴口送到叶侓彦的指前:“请你……”咬咬唇,“请你帮我取出藤蔓。”
他说。
“你想我从哪里,取出什么?”叶侓彦坏心眼的问到。
“我想你……”聂海谦的复述断断续续,“哈、帮我……从……”咬咬牙,“肛门里……”
“叫什么肛门?”叶侓彦站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趴在自己面前的聂海谦:青年的臀部高高翘起,纤瘦的腰肢压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很美,但是也让人很想去毁灭。
于是叶侓彦就这么干了,他抬脚,在青年的臀尖轻踏,“叫屁眼。”
“啊!”聂海谦短促地叫了一声,他咬着牙,将呻吟压回嗓子里:“从屁眼里……取出藤蔓。”
聂海谦并不知道,叶侓彦看着的是怎样的春色,而他,又是如此任人摆布的可怜模样。
“跟过来吧。”叶侓彦收回脚,向河水边走去,“爬过来。”
聂海谦别无选择,他只能按照叶侓彦说的做,即使叶侓彦是让他向狗一样爬行,他也只能照做,因为他,别无选择。
他们离河岸并不远,聂海谦并不是很适应用四肢走路,也许他幼年的时候曾经很擅长这样,但是对一个成年人来说,这种再次四肢贴近大地的感觉真的太诡异了。
初时聂海谦还能感觉到土壤和细嫩草尖蹭过他四肢的感觉,很奇怪,但是奇怪之余,却又有种诡异的安全感。
后来,聂海谦就只能感觉到自己肚子里坠得人生疼的液体,每行一步都会让他有种被顶到嗓子眼的压迫感,还有他的嫩逼,也在爬行中被不断摩挲着,很痛,但是也很爽,到了后来,聂海谦早已经分不出来,到底是痛,还是爽了。
他只觉得,那短短的几百米,竟像是走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