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也越来越大。
“你他妈说话啊!欠操啊?!”姚子晟怒吼。
谌辞心里一阵冷笑,这渣攻语录还真是张口就来啊。
“子晟,”谌辞微微低了一下头,“放过我吧,我真的累了,有事明天再说。”
眼看谌辞满脸倦容,姚子晟果然还是放开了手。
这招对姚子晟很是奏效,谌辞早就在这些年里摸索到了一些治姚子晟的法子。比如在姚子晟暴走的时候,千万不能和他硬刚,适当的服软才是最有效的。
姚子晟立马一改刚才的怒容,可怜兮兮地扶住谌辞的肩膀,“阿辞我错了,我就是太爱你了,我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又来…
爱情这玩意儿真是神奇,什么都能把它拿来当借口。
谌辞沉默不语,挣脱了姚子晟的手臂就直往房间走去。
熄了灯的夜晚很是静谧,床上的一点点动作彼此都心知肚明。
谌辞感受着姚子晟的克制与放纵,那灼热的东西总是时有时无地往自己身上蹭,又依依不舍地拿开。
算起来也就两三天没做,也不知道姚子晟的欲火怎么会这么旺盛,谌辞为了休息只好装不懂,没想到最后反倒是睡不着了。
“阿辞,你睡了吗?”
谌辞暂时不想理会。
姚子晟又开口,“阿辞,我错了,我不该给你发那些吓你的信息,不该对你阴阳怪气发脾气。”
这…又是切换到温柔型人格了吗?
谌辞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当警察的这几年里,接触了大大小小各型各色的犯人,他十分清楚姚子晟有轻微的人格分裂。
姚子晟的履历非常漂亮,从小到大的奖状拿到手软,又是高考保送,名校海归回来,在一家有名医院兼任最年轻有为的医生,前途无量。
可这种人谌辞在监狱里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高智商的先天性优势自然是上天赏饭吃,可一个不小心,在偏离轨道之下,对社会的危害亦是最高…
而这些人中大部分在心理上都有些毛病,情商不足,智商来凑,两者往往不可兼得。
不过幸亏姚子晟只是有些人格分裂谌辞还招架得住,要不然,铁定要危害社会,危害其他人了。
稍想片刻,姚子晟的那处灼热又慢慢靠了过来,抵在敏感地带让谌辞完全清醒。
“阿辞,你能不能放下手里的那个案子啊,都好几年了,我害怕你出事。”
谌辞睁开眼,在黑暗中直视姚子晟的眼睛,斩荆截铁道,“不可能。”
“…为什么?”姚子晟问得小心翼翼。
为什么?
这问题问得可真好啊…
谌辞将自己主动投送到姚子晟的怀抱里,轻咬下唇,“做爱吧,你说的,要操死我的。”
姚子晟静默一瞬,对谌辞的突然求爱没有一点点怀疑,接着吻了吻谌辞的脑袋,将他抱到了满是橙黄色的浴室灯光之下。
谌辞全程将脸埋入姚子晟的胸膛,被抵在洗手池台的时候感受着后背的冰凉,不一会儿便一丝不挂,将躯体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常年在警局冲在第一线和罪犯殊死搏斗较量的谌警官身材有多好,恐怕姚子晟比谁都要清楚。
手掌游离之下,肌肉紧实张弛有度,腹部那处隐隐约约的腹肌手感最佳,臀部肌肉也不累赘,扁平微翘,拍起来声音清脆回味无穷。
谌辞是警局里出了名的不苟言笑,脸上常常严肃正经,给人以冷漠不屑之感。
可每次落在姚子晟的手里,往往也只有哭着求饶的份。
沐浴露被姚子晟随随便便地涂在早已挺立的性器上面,一个挺身,谌辞被狠狠一撞,后背直接撞在台子边角激起他的一阵闷哼出声。
姚子晟没有一丝丝的停顿,直接一上来就开大,如同一头野兽般横冲直撞,阴茎囊袋撞得那处啪啪作响,流水声汩汩而出,没有哪怕一点点的温情可言。
谌辞红着眼眶大口呼吸着,感受着这令人快活的痛感,不管是前面进出的摩擦还是后背撞击的疼痛,他都无比享受这种痛并快乐的扭曲兴奋,让他能够暂时忘掉一切,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粗暴的性事中去。
“他妈的,操死你,老子操死你,操得你爽不爽啊?啊?”
姚子晟眼里全是血丝,这种施虐般占有谌辞的快感让他无比着迷,忍不住粗口大爆。
“臭婊子,你他妈就是欠操,老子操死你!”
承受着这些侮辱性的话语,谌辞连开口反驳的间隙都没有,一直被狠狠地顶撞,直到后背痛得毫无知觉。
谌辞一向喜欢这种粗暴的性事,姚子晟也不例外。
这种属于男人之间释放欲望的方式本就不该温柔,何必又去假惺惺地呵护备至。
“…子晟,子晟,”谌辞不断地喊着姚子晟的名字,仿佛要确认一遍,正在操得他醉生梦死的,就是自己心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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