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榆开始期待夜晚。
夜幕降临时,他幻想自己是身着黑色风衣的鬼魅,礼貌的敲门无人回应后,掏出和自家房门钥匙串在一起的备用钥匙开门,金属锁的零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迈步踏入伊甸园,包裹严实的鞋子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不速之客闯入禁地,陷入沉睡的公主紧闭双眼,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睡姿称不上文雅,双臂贴着床单摊开着,一条腿大大咧咧的伸出被窝,上衣掀起一个角,露出隐约能看出肌肉线条的瘦弱腰肢。 这样的场景无论见到多少次,都让他兴奋得发狂。
葵榆跪在床边,抬起那条光洁修长的腿,唇齿间吐出火热的喘息,从脚踝绵延亲吻到膝弯,最后滑落到大腿根部,嗅处子纯洁的芬芳。
他有些急躁的将被子掀开半张,陈淮的下半身瞬间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他安静的欣赏了一会儿,利落的握住陈淮的胯部,将腿弯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迫不及待的将头再次埋进睡美人的腿间。
昏睡中的人似乎在梦中也不堪其扰,小幅度摇晃被被子掩盖的脑袋,发出不耐烦的闷哼。被制住的双腿一阵阵的颤抖,胡乱的踢蹬却挣脱不开丝毫,脚背绷紧又松开,同样在沉睡中的性器在强烈的性刺激下缓缓挺立起来。
葵榆紧贴着陈淮腿间的鼓包,在寂静的独处空间里放飞自我,放肆夸张的吸气,用高挺的鼻梁去操柱身根部,抵着软肉摩挲,没一会儿就把它完全顶硬了。同时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舌尖隔着内裤灵活有力的吸陈淮微微凹陷的会阴处,然后向上舔舐圆润的囊袋,像一只色情小狗享用藏了好久的、珍贵的骨头。
他期待了太久了,光是想到马上就能把性器完全插入那具日思夜想的身体,就兴奋到不受控制的分泌唾液,量多到把内裤完全舔舐濡湿,白色棉布变成半透明的,透出被包裹在布料里的肉色阴茎。
陈淮被闷在被子里,再加上下体被肆意玩弄,急剧升高的热度让他快要喘不上气。胯部退无可退,只好靠臀部努力向后挺,来远离前方湿热的骚扰。
他不适的想要翻身,但下身被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两只手臂挣扎着攀向同一侧,迷糊中好不容易把被子掀开了,双腿却仍保持大敞的姿势被架在空中。
他的眼皮发颤,似乎梦见了可怕的场景,葵榆见了很是心疼,松开他的腿往前挪了一段距离,半坐在陈淮的胸口,拉开裤链掏出了裤子里梆硬的性器,把马眼里淌出的淫水涂在他的嘴唇上。
陈淮正张着嘴喘气呢,轻轻一顶就被闯了进去,沾着精的水润嘴唇软乎乎的,勉强能包住强奸犯的龟头,前提是那根马上就要奸淫他的大肉棒不要再往里面挺了。
葵榆轻轻捏住陈淮的两颊,让这个沉睡的人不要产生闭紧牙关的想法,小幅度摆动下身,盯着脉络狰狞的阴茎进出作家那张贪吃的小嘴。
老实说,刚见面吃烤鸡那次,葵榆就差点忍不住把他捆在家里,喂他吃自己的鸡巴了。
那张上一秒还泛着油光吮吸鸡腿的小嘴,下一秒就被撑大到极限,嘴角撕裂出两道冒血珠的伤口,喷香的鸡腿变成了滚烫的大肉棒,一下接一下粗暴的操弄他的嘴巴。
可惜就算勉强能得逞,当时是爽了,在那样做完之后,葵榆就再也见不到对他不设防的陈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