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有些焦急。
“医生说还差10W。”
凌母也有些难过,她从未想过她人到中年,居然会为了10W块钱手术费奔波。
“好,没事,我去找人借。”
“玫玫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电话那头,传来凌母焦急地声音。
“不会的。”凌雪玫坚定地道。
最傻的事 ,她昨天已经干过了。
闭了闭眼,擦干了眼泪。
走到那张发黄的窗帘布旁。
从缝隙里看着那台与城中村格格不入的劳斯莱斯幻影,唇边勾起了诡异的弧度。
入夜,皇城大酒店内。
气宇轩昂的男人刚踏入包房内,就皱了皱眉,因为他发现了一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却没有说什么,坐在了主位上,而旁边,恰好就是他跟踪了一天一夜的女人。
女人低眉顺目,看见他来了遂大流站起了身,还替他拉开了椅子。
气氛开始变得诡异。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冲他使了使眼色,眼中的暗示意味十足。
凌雪玫坐在一旁机械地吃着饭,虽然是相邻的座位,但是两人全程无交流。
厉华池有些烦躁的看着她机械的吃着两颗青菜,喝了两口汤就低着头数碗里的米粒,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突然心里就生了一股闷气。
恨她自己不争气,恨她一点挫折就让自己没了生机。
有些烦闷的走出包厢打算抽支烟,中年男人就跟了出来,“老弟,你就要走了,我也没什么能送你的,我看你对那个小姑娘有点意思,你放心,你只管开心一晚上,老哥我已经全都打点好了。”
说着还塞给他一张房卡。
看着中年男人一脸淫笑的明示,厉华池只觉得一股怒意直冲天灵盖。
他想起今晚一整晚都低眉顺目的人,气不打一处来,所以这也是她同意了的?
他很想问问她,她的自尊自傲呢?
她家里知道她这样吗?
厉华池一顿饭吃的浑浑噩噩,他决定把人带上去好好教育一通,到底是一同长大的妹妹,哪怕那些情分已经被她那些年的胡搅蛮缠给消磨了,但是他也不至于看着她进入火坑。
甚至没有听他们在说什么,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已经有些失常了。
他领着她刷卡进了门,在气头上的他没有注意,门关上就被反锁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质问出声。
女人依旧低眉顺目的,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看着地面。
厉华池看着她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愿意卖身。
“10W。”女人终于开了口。
“10W你就把你自己卖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10W都不够他开瓶酒。
“10W挺多的了。”她抬起头,有些无奈地笑笑。
厉华池的胸膛上下起伏,明显气急了。
“你就这么需要钱?这么自甘下贱?”这是他从来都不会说出口的重话。
凌雪玫眼眶有些红了,却只是低下头不说话,双手在身前交缠。
“是不是谁都可以?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不是我?”男人继续质问道。
女人沉默着,却像是无声地回答。
当然不是,凌雪玫想着。
“啪”的一声,厉华池摔碎了手边的水杯,像是不解气那般,不到一转眼的工夫,这间房间就狼藉一片了。
“你要是不想也没关系,我去把钱还给他。”女人静静看着他,轻声开口。
面容平静,无喜无悲,仿佛刚才红了的眼眶只是他的错觉。
那副姿态,仿佛他说个“不”字,她就可以走了。
“脱衣服。”许是被气狠了,厉华池觉得自己都有些魔怔了。
女人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后,有些缓慢的抬起手,开始解自己工作制服上的扣子。
是的,她依旧穿着那套工作服,其实这是她最好的衣服了,家徒四壁不过如此。
为了省钱,她好几年都没有买过新衣服了。
宽敞的总统套房内,窗外漫天星光,屋内一地狼藉,身形颀长、气宇轩昂的男人衣冠楚楚的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脱衣服。
女人的手指有些颤抖,却还是解开了所有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的束胸。
凌雪玫有些感谢老天,时间刚刚好,如果再过几年,她不在年轻了,恐怕连这点资本都没有了。
白色的束胸把她原本36E的胸部硬生生压缩到了36C,从外表看依旧傲人,但是绝对没有松开束缚后那般波涛汹涌。
包臀裙上的拉链也被拉开,露出一双修长白皙长腿,再往上是一条款式普通的女士叁角内裤。
厉华池有些惊讶,相识20几年,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