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曾经朝夕相对的青梅居然还隐藏着这样的身段。
细腰,大胸,配合那张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略显苍白却依旧精致的脸,端的是我见犹怜的姿态,内里却是魔鬼般的身材。
抬眼看了一眼他,凌雪玫此时身上只有那条老式内裤,长发披散着,两朵红梅在胸前绽放,咬了咬牙还是伸手把自己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扯了下去。
她能感觉到,当最后的衣物褪去时,对面男人的呼吸明显一滞。
本就有些粗重的呼吸逐渐变成喘息,她恍若未闻,只是轻轻抬脚把落到脚踝处的内裤也踢到了一边。
腿心处漂亮的无毛小屄,形状完美,中间的小肉缝颜色粉嫩,紧紧闭合着,是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女地。
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有些迟疑地开口,“等一会,可以请您轻一些么?”
“都出来卖了还要客人轻一点吗?”厉华池怒火中烧,不理智的话脱口而出。
可说完他就后悔了,面前的人红了眼眶,有些难堪地低下头,低低地说了声,“抱歉。”
“过来帮我脱衣服。”他冷冷地道。
此刻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也记不得他答应过另一个女人,虽然给不了她婚姻,但是会跟她好好过一辈子的。
修长纤细的手指替他一颗一颗的解开了上衣的扣子,他低着头,看着女人古井无波的神色,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不带任何感情,他脑内不禁再回想,如果今天不是他,她是不是也会这样平静地脱去自己所有的衣服,然后再替那个男人脱衣服?
他觉得他不能在想下去了,因为他发现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在女人伸手要去抽他的皮带的时候,他突然按住了她的手,“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他哑声问道。
她突然抬头笑了笑,“你在害怕?”
这种时候的男人,最是激不得。
厉华池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突然“啪”地一下就断了,赤裸着精壮的上身直接把面前的尤物抱在怀中低头吻了下去。
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
大手开始在曼妙的曲线上游走,香软的唇令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凌雪玫仰着修长的天鹅颈,配合着男人节奏,垫起脚尖搂住了他的脖颈。
屋内的气温逐渐升高,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倒在了床上,吻得难分你我。
男人粗粝的大舌在她的口腔内与香软小舌嬉戏,津液混杂在一起,有时还能看到唇齿间难舍难分的银丝。
“嗯~”凌雪玫被人压在身下,高耸的胸脯被偷袭,是一手都握不住的尺寸,丰满绵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小麦色的大手与雪白的山峰颜色形成了强大的视觉冲击。
山峰上的粉樱被人用两指夹着亵玩,奶头开始变得坚硬如石子。
男人性感的薄唇一路向下,越过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大口大口的吃起了她胸前的乳肉,坚硬的小奶头被男人含在口中吮吸,技巧极高,像是做过千百次那般。
凌雪玫紧咬着唇,时不时闷哼出声地举动还是被男人发现了,“叫出来。”
“嗯~”叫床声是那样的动听,像是春天发春的野猫那般。
厉华池胯下的巨物更硬了,大手直接附在了漂亮的馒头小逼上,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炙热的温度覆盖,像是灼烧那般,凌雪玫忍不住哆嗦了下身子。
“摸一摸、舔一舔就发大水了?”
厉华池感受着满手的黏腻,把沾满了淫水的大手在她眼前张开,指缝中拉出的一道道银丝就是她动情的最好证明。
大手重新回到了那片神秘的处女地,中指直接拨弄了下两片花唇,就对着穴口插了进去;
下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有些难受,令她嘤咛出声。
男人也是第一次上处女。
他满打满算就那一个女人,白梦雪的身还不是他破的,感受着一根中指被夹得都如此紧,一会还怎么进去?
他皱了皱眉,额头上急的满头都是汗,感受着进退两难的手指,有些犹豫。
“放松点。”
“嗯。”女人低低地应了声,做了个深呼吸。
同时厉华池的大拇指也开始刺激着圆润的小花珠,另一只大手重新握住了一只奶子在手里把玩,揉捏出各种形状。
身上几个敏感点都被刺激着,甬道内的淫水开始大量分泌,男人的手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从一根变成了叁根,额头上也开始布满了汗水。
凌雪玫被玩得小脸红扑扑的,再也不似先前营养不良的苍白,小声地说了句,“进来吧。”
她看着男人胯下鼓鼓囊囊地那一坨,有些害羞,又有些害怕的别过脸,闭上眼去不再看。
“嗯。”
厉华池也快要忍不住了,扯下碍事的子弹内裤,一手扶着壮硕的鸡巴抵在了女人的处女穴口,一手掐着女人的细腰防止她一会儿乱动。
28CM的粗长鸡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