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啊啊啊噢噢!不要啊啊啊……”
白方霎时仰着头,瞪大双眼,浑身颤抖地尖叫出声。
山药粗糙的外皮伴着坚硬的根须狠狠摩擦着白方敏感的肉壁。男人捅得极深,一直将山药捅到那正在分娩的宫口,抵着那处极坏心地来回转圈研磨。
“噢噢噢!啊啊……不……噢噢!不、不要这样磨宫口噢噢噢……好、好痒噢噢……好酸……噢噢噢……不、不行……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会、会死的……老公饶了我吧……啊啊啊……”
白方被肉穴中的刺痒折磨得痛哭流涕,身子止不住地挣扎扭动,却被身后男人死死按住,直将山药来来回回进出他的肉穴足足有几十次,才堪堪停下。
此时,白方的肉穴早已被山药粗糙的外皮刮得红肿外翻,晶莹的淫水涂满穴口周围,饱受蹂躏的孕穴控制不住地一收一缩,再加上他被打得红彤彤的屁股,像颗熟得过了头,正在往外溢汁水的水蜜桃。
山药在进出肉穴的过程中便已发挥作用,白方当下只觉得整个肉穴从最深处到穴口都泛着股钻心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想让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捅进来,用力摩擦那瘙痒的媚肉,好让他爽上一爽。
穴口前方的肉蒂也在山药的作用下变得刺痒肿胀,足有平时的两倍大小。白方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低喘着互相磨蹭大腿,连声音都带上了浓重的哭腔。
“老公……啊……痒……痒死了……噢……求你……求你帮帮我……啊啊……小骚豆痒得受不了了……呜……骚穴也痒……哈啊!老公操我……”
然而,身后的男人却嗤笑一声,找来根绳子,将白方双手反绑在背后,再拿根绳子绕过他胸前,束紧白方双臂的同时,跟房梁上垂下的一根绳子接在一起,把他就这样吊在了厨房里。
男人看着不断挣扎哭喘的白方,冷冷笑道:“你个骚货,今晚就这样反省!等明天你男人心情好了,再把你给放下来。要是敢哭得太大声吵到了老子,老子就抽烂你这浪穴!”
说罢,便转身出了厨房,只留白方一人吊在这里。
白方真是苦不堪言。
他宫缩胎动频繁,连坐着都很辛苦,更遑论这样吊着?只能不时仰起头,发出痛苦的哭吟。
更折磨人的则是肉穴跟淫蒂的刺痒。
山药所带来的痒是能让人生生将自己皮肤抓烂的,别提有多钻心了。就像数万只蚂蚁在私处爬动啃咬一般,痒得白方的淫肉都控制不住地直抽搐。
可偏偏他还没法缓解一丁半点,只能这样生生受着。
淫水从不停抽搐的肉穴中不断流出,再顺着痉挛的大腿缓缓落下,在白方脚尖处积了一滩水渍。
“啊啊……哈啊……呜!啊……要、要死了……啊啊……受不了了……啊……”
白方在绳索间不断颤抖、哭泣。时间久了,他甚至会产生被操的幻觉,感觉有一根大鸡巴在自己奇痒难耐的肉穴里凶狠地进出,顶得他分娩中的宫口抽搐软烂,干得他淫水直喷,狠狠给他解痒。
被晾在空气中的肉穴频繁收缩着,淫水被挤压得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音,与白方的哭喘一起回响在空荡荡的厨房里。
现在的白方,敏感到哪怕连一阵风刮过孕穴都会引起激烈的高潮。
可这地方偏偏就是连股风都没有,生生将他饥渴难耐的身体晾着,让白方忍受着这残酷的折磨。
他就这样硬捱了整整一夜。
当第二天来临,清晨的曙光洒进厨房时,门外终于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
被足以让人发狂的麻痒与空虚折磨了一整晚的白方甚至在听到男人脚步声的那一刻,孕穴便疯狂痉挛着吹出淫水。
“噫!噢噢……噢……”
白方满面潮红,在绳索间频频颤抖着,男人每踏在地上一步,都像是踏在他那瘙痒难耐的私处上一样,令他忍不住开始抽搐着身子,不住发浪呻吟。
光是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他就已经快要高潮了。
“看来你根本没有反省嘛,在门外都能听到你发骚的浪叫。”
男人慵懒地踏进门,瞥了眼发情到神志不清的白方,嗤笑一声,并未搭理他,而是自顾自弄起早饭来。
“老公……啊啊……求你……我、我要生了……啊……呃呃!求你饶了我吧……哈啊!”
白方此时已经痒到快发疯了。
他也不知道游戏里山药的瘙痒居然可以持续这么久,他只感觉自己连宫口都痒得发狂,一整晚都在剧烈痉挛,现在恐怕已经开到五指了。
而经过一晚上的时间,白方的宫缩也已经彻底连成一片,再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胞宫一阵阵抽搐着,胎儿不安分地在里面横冲直撞,一下下从里面顶着宫口,试图出来。
肉穴钻心的瘙痒再加上临盆宫缩跟胎动,白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不由抽泣着向男人求饶。
可男人就像没看到他一样,拿了几个鸡蛋放进锅里,接着生火。
随后,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