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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路遇他群的Omega(2)(1 / 2)

近日来,布莱克加大了巡逻的力度。

他时常离群:有时单独,有时带着伦恩或伤疤母狼。等到回来的时候低头钻进洞穴,皮毛泛着草木和岩石的气味,冒着运动后热烘烘的信息素,伏卧下来,用身体、四肢和尾巴包围住纳索。纳索知道他是去加强气味记号、检查异族的行踪,拱着脑袋摩挲他,将头埋在alpha的下巴和前爪之间。布莱克闭上眼睛,舔舐他的耳朵,而倚着纳索的幼狼就会因为扰动发出不满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伴侣和幼崽的味道让纳索感到安心,尽管他正处于焦虑之中。与外族alpha猝不及防的接触让他坐卧难安。他比以往更主动地与狼群成员互动,同群oga的不安也由此传染到了beta群体。他们变得更加谨慎和警惕,也更加关注弱势族伴的状况,尤其是oga和幼崽。

一个显着的变化就是游戏的频率下降了。

成年狼为随时准备抵御外侵保存体力、减少受伤,但不懂事的幼狼可不管这么多。五只小狼正在学习狩猎技巧,又是探索心强坐不住的年纪,冒冒失失莽莽撞撞,没有成年狼看顾就自己乱玩,很多幼崽就夭折在这还不能自保却格外喜欢作死的时候。

所以纳索要求他们不惮于发出警报,尤其是发现什么异样动静。

这也是为什么在狼群刚刚开始吃那只被从母羊身边强行抓走的小黄羊时白爪忽然尖叫,一听到幼狼惊恐的声音纳索就跳了起来,接着布莱克也被惊动,立时往旁边窜了几步,头狼一动,整个狼群无论是正在从猎物身上往下撕肉的还是嘴巴正嚼咬着的都跑了开来,回头才发现不远处有东西在动,是一只猞猁。

猞猁也是山间一流的猎手,不过体型比狼小,一对一也许还有些胜算,遇上狼群只能望风而逃。况且猞猁和狼食谱接近,可以说是此消彼长的关系,猞猁也从不介意在偶遇时杀害狼的幼崽,很多有猞猁在领地内的狼群养活幼崽的概率都更小,所以纳索怀孕时布莱克就驱赶走了领地内原先那只猞猁。

猞猁原本正探头探脑,可能是想蹭点饭吃,突然一个狼群九匹大狼齐刷刷盯过来,当场起飞撒腿就跑。

布莱克正有些恼羞成怒——他完全不想承认自己在所有同伴面前被一只猞猁吓了一跳,追上去的步伐可以说气势汹汹,牙也龇了出来。几只狼围追堵截片刻,猞猁一蹦就挂到了一棵树上,三蹿两跳就爬到一根比较粗壮的树枝上。狼无奈没有长猫科动物自由伸缩的爪子,只能在树下仰着头踱步嚎叫。

布莱克人立而起,前爪搭在树干上。他不站则已,这样站起来连纳索都有些吓到。这么大一头狼,好像稍微一蹿就能够到猞猁的脚掌,双耳向背,眉间鼻梁的皮狰狞地皱起来,利齿森白、长舌血红,仿佛能闻到狼嘴里的腥气。

黑狼发出震天的咆哮。

纳索刚安抚了幼狼,指示他们看看这只又开始扒拉树皮往上攀的动物。方才还被陌生食肉兽惊吓到的白爪都伸长了脖子,她的兄弟姐妹更是被猞猁狼狈的样子逗得乐不可支,松针还想跳起来去够猫猫尾巴。猞猁惊慌之下差点滑了一脚,这一下要是滑下来得恰巧滑进布莱克张开的牙齿里,最后一秒它的指甲抠进树皮,炸着毛稳住了位置。

纳索轻微地呵斥着:猎物还没吃完。荒野中任何死亡都不是秘密,乌鸦已经闻讯而来,在半空盘旋、呱呱报信,下一批来的恐怕就是狼獾和棕熊。纯黑全程都没理猞猁趴在黄羊腿上乱啃,此时吃得肚皮溜圆。幼狼颠颠儿地跑了回来,又有几头大狼揣摩着头狼的眼色退回到猎物旁边,包括布莱克在内的另外几头狼却还虎视眈眈地守在树下。

猞猁当然不可能一直不下树。

但狼也不可能一直蹲守。

狼不会爬树,不可能上树去抓七八米高处的猞猁。这棵树周围也没什么好落脚的树,猞猁想跳到另一棵树上也无从下手,但一落地就等于把自己送入狼口。这已经形成了一种无意义的对峙。

很快布莱克就冷静了下来。他再一次竖身起跳、刮擦树干,在树叶簌簌作响的同时狂吠,唬得猞猁要往树枝更细弱的高处缩。他传达了一个生物间共通的危险信号:我的领地不欢迎你,我们会一直准备杀死你!

接着他退后,慢慢回到所剩无几的黄羊边上。直到狼群离开,猞猁才胆战心惊地下了地。

布莱克离群的时间更多了,纳索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的窝。这头年轻的领主随时要求自己掌控这片土地,这是他族群的土地,养育他家庭的地方,又送走了他太多至亲。纳索对这种感情感触不深,在他看来猞猁的威胁不大,需要关注的是北方日益嚣张的狼群。他们只有七匹大狼,但其中有两个alpha。这是个对任何动物来说都相对难捱的年头,想要更广阔的领地、减轻内部压力,他们无疑会向丰饶的南边挤压。

即使是布莱克,对上两个年轻力壮的alpha会怎么样也难说。纳索不希望狼群之间发生冲突,一旦冲突头狼无疑首当其冲。冲突意味着战斗,战斗意味着受伤,受伤意味着影响狩猎,影响狩猎意味着饿肚子,而饥饿距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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