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有两三道,胸口擦伤旁最密集。
就在孟胭脂犹豫着要不要遮一遮时,沈月白出现在了洗手间门口。
他一脸神清气爽。
上半身依旧□□,身上的印子也不少。
孟胭脂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耳根发烫。
毕竟那全都是她昨晚疯狂的罪证。
“感觉怎么样?那儿疼吗?”
沈月白还是有点担心。
他昨晚已经很克制了。
一半是因为手不方便,一半也是怕再弄伤孟胭脂。
面对他的关心, 孟胭脂恨不得现场挖一条地缝。
别过脑袋不去看那男人, 也不回应。
她的沉默促使沈月白产生了误会。
他本来心里就没底,之前还上网查了一下。
网上说也就初次很疼, 后面就没事了。
但他还是不放心。
眼下孟胭脂不说话也不看他,沈月白心里更不安了。
“还是疼?”男人进了浴室。
在他靠近的一瞬间,孟胭脂跳到了一边。
语气略有些不自然:“饿了,我去找点吃的。”
话落, 她直接越过沈月白逃也似的离开。
头也没回。
半晌沈月白才反应过来, 无奈笑开, 跟着孟胭脂下楼去。
在楼道追上她:“一会儿苏暗和季凡会送午餐过来。”
“冰箱里有甜品, 你先垫垫肚子。”
孟胭脂下楼后直接往冰箱那边靠。
没想沈月白随后就跟了过来,靠在一旁的工作台上笑吟吟看着她:“那事儿是挺费体力的,你今天多吃点。”
孟胭脂差点一头栽进冰箱里。
她耳根更红了。
拿了一瓶酸奶,甩上冰箱门,转身就走。
背后响起男人沉闷的低笑。
孟胭脂站住脚,回头衝男人咬牙切齿:“从今晚开始,我睡客厅!”
话音刚落,沈月白还没来得及求饶。
门铃先响了。
孟胭脂逃上楼去,她得换衣服,顺便把草莓印遮一遮。
当然了,午饭她也没打算在家里吃。
上楼后孟胭脂便给秦果打了电话,约她吃饭。
所以等沈月白再见到孟胭脂时。
她已经换了外出的衣服,全副武装准备出门了。
苏暗和季凡已经到了。
孟胭脂跟他们打了招呼便走了,也不让季凡他们送,说是约了车。
期间她完全没有搭理沈月白,视他如空气。
男人哭笑不得。
即便孟胭脂不搭理他,他也还是追她追到玄关那边。
叮嘱她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孟胭脂走得头也不回。
背影匆忙,更像是逃。
看她走路姿势很正常,沈月白寻思着应该是不疼的。
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目送孟胭脂走出别墅院门。
男人才带上房门,慢悠悠踱步回客厅。
苏暗和季凡已经把打包过来的午饭摆好了。
瞥见男人身上的草莓印子,两个人默契对视一眼,偷笑。
最后苏暗还是没忍住,调侃了沈月白一句:“医生不是不让你剧烈运动吗,你这手还想不想好了?”
沈月白拉开椅子,瞥他一眼:“你想听实话?”
苏暗:“我才不听。”
“你要是不想好,干脆直接把自己打残算了。”
“那不行。”
“一隻手办事总归还是不太方便。”
男人幽幽开口,明明也没说什么带颜色的字眼。
苏暗和季凡却生生有种车轱辘压脸上的错觉。
两个大男人,愣是被沈月白的话烧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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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胭脂和秦果约在一家西餐厅。
正好秦果今天休假,赋闲在家。
碍于孟胭脂这两天正在风头上,两人订了一个包间。
秦果先到,孟胭脂比她晚十几分钟。
两个人点了餐,服务生便退出了包房。
孟胭脂摘下了口罩和鸭舌帽,伸展天鹅颈,将陷进衣领里的头髮撩出来。
期间秦果一直盯着她看。
手里端着一杯温热的柠檬水:“脂脂,你气色不错啊,被沈影帝滋润过就是不一样。”
孟胭脂下意识去捂脖子。
后来才反应过来,秦果指的是之前在伦敦那晚。
她默默放下遮挡脖子的手,还好秦果没发现端倪。
隻接着道:“我看网上说沈影帝受伤了,在家里修养?”
孟胭脂也端起手边的柠檬水喝了一口,轻“嗯”了一声。
“他右手骨折了,打着石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