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间那道幽深的沟壑,格外地吸引着少年们的视线,米白色的蕾丝罩杯已经快要兜不住那团软绵到快要流溢出来的乳肉,随着身后仍旧没有停歇的木制手拍击打皮肉声肆意抖动着,好像快要把奶汁晃出来一般。
李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一根修长的手指塞入了郁舒被挤压着的乳峰间,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一抽一插。
可他仍旧觉得仅仅是这样并不能满足,把手绕到郁舒胸罩的背后费了一番功夫解开了舒老师的胸罩。那对白兔儿骤然得到释放,便再也迫不及待地从罩杯中弹跳了出来。
李野仍觉得碍事,便从书包里拿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剪刀剪开了郁老师胸罩的袋子,直接取下来扔在了地上,又把她的衬衫扣子往下解了几颗,让那对不停吸引着他的大奶子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唔、好凉,别碰老师、啊哈——”
奶子从衬衫中跳了出来,贴在了冰凉的讲台桌面上,彻骨的寒意席卷了仍旧带着体温的奶子,郁舒倒吸了一口凉气,发丝散乱地把脑袋耷拉在桌面上。
那个叫李野的学生正在揉她的奶子,少年的指腹带着些常年握笔写字磨出来的薄茧,刮蹭在她的乳头上,似乎带着细小的电流游窜全身。
“唔唔……别捏……住、住手……嗯啊……”
她的奶头被李野抓在了手里肆意把玩着,李野像是拧螺丝一样拧动着她的奶头,还用手指拨弄她的乳尖,甚至更过分地拉扯着,将粉嫩凸起奶头都扯成了长条状。
郁舒渐渐地有些沉醉,李野解开了束着她头发的皮筋,乌发如瀑,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了脸颊两侧。郁舒的眼神愈发迷离,因为迟迟无法闭上嘴巴,口中汇聚了太多的透明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下来一些,拉着银丝,缓了几缓,才慢悠悠地滴落到了桌面上。
“郁老师,再这样下去,您的骚屁股是不是还要喷水啊?”
贺渡毫无感情的声音在郁舒身后响起,她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她正在被她的学生们侵犯、凌辱着。
贺渡发现这个女人真是骚透了,馒头逼都被打得肿成小桃子了,却还在不停歇地爆浆透汁,深海里的蚌类生物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贺渡玩心大起,眼见着这块小小的嫩肉已经被打肿,他便又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郁舒的一侧臀瓣,稍稍往外掰开,在她嫩粉色的臀缝间狠狠地揍了几下。直揍得郁舒蹬起小腿,浑身紧绷,想要夹紧屁股躲避责罚却又做不到,只好无助地在学生面前毫无形象地哭喊着求饶。
“啊哈——好痛、不打……唔唔……”
挣扎间烛火摇曳,又是洒落了几滴烛泪,尽数浇灌在了女人饱受棰楚的桃谷密地,又是疼得郁舒口中“嘶嘶”吸着气。
不,这些自然还是不够的。
贺渡不费什么力气救掰开了她的腿,伸手摸了摸被淫汁浸润的肥逼,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小逼前端那个凸起的小小肉球,大力地揉搓了几把。紧接着粉色的猫爪“肉垫”狠狠地拍上去,惊得女人颤动着双腿想要并拢,却又被少年残忍地捏住了大腿根部更大幅度地岔开腿,用那脆弱可怜的小肉蒂迎接着来自这些恶劣少年们的笞责玩弄。
花心的嫩肉一连被打了好几下,刺痛由阴蒂传来,羞耻和辣痒像是病毒般蔓延全身。郁舒觉得此刻的自己的确像极了那销金窟里的下贱妓女,明明身体是在被她的男学生们玩弄着,却仍旧会感到难以言说的愉悦和满足。
又随着“滋啦”一声,郁舒身上穿着的黑色丝袜被尽数撕开,那点小小的布料再也不能遮掩着她的玉臀。霎时间,仿佛吹弹可破的娇臀被解开了束缚,猛地一下从丝袜中跳了出来,裸露在空气中色情地颤动了几下,才渐渐归于平静。
“舒老师的屁股真是无时无刻地勾引着讲台下的同学们。学生早就想一探您裙底下的风光了,只可惜到了今日才有这机会。说来,也是您自己送了上来。”
“若不是您激怒了我,学生也没这个付诸于实践的想法。”
郁舒不知道贺渡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但她眼下被自己的学生脱光了下体的衣物,被迫暴露出了整个私处,这让她感到脸上一阵燥热,心里无比难堪。
“呃哈———”
不待郁舒多去分辨些什么,乳头处猛地传来一阵针扎般的锐痛拉回了她的思绪,紧接着她便听到她的好班长那温暖地犹如三月里和煦的春风般的嗓音悠悠在耳边响起。
“郁老师怎么总是转过头看他?我才是您心目中的得意门生不是吗?”
“您说您讲题就讲题,为什么非要解开胸口的扣子呢?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搞得学生那一整个下午都没能听进去课程内容。”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您是不是故意的,粉色的奶头都从罩杯里跳了出来,您却还一副浑然未觉的样子。”
李野微微俯下身,让自己的脸与郁舒哭得稀里哗啦的一张精致小脸对上,神情温柔地用指腹抹开她眼角的泪,一边带着些若有若无的怨怼对郁舒诉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