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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此时,废弃教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黑皮的体育生赵呈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根圆柱状的冰棍时不时地放在嘴里含上两下。郁舒这才有空察觉到他似乎是出去了一趟又进来。
赵呈看到了讲台上被两位死党剥得几乎差不多的冰肌玉骨美人老师,一双眼睛乌溜乌溜地转了几下,瞬间被点燃了兴奋激动的火苗。
他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坐到郁舒所趴着的讲台上,舔了一下手中的冰棍,见郁舒正在看着他,小麦色的脸蛋缓缓勾出一抹笑容,“郁老师,干嘛一直盯着我舔冰棍,怎么?您也想吃吗?”
赵呈是个行动派,他没等到郁舒回答就自顾自地替她摘下了那根烧了许多的蜡烛,转而换成了他手中还在滴着水的圆柱状冰棍,不顾女人的挣扎,破开层层叠叠花瓣的阻挠保护,冰凉的柱体捅进了她湿热温暖的甬道内。
“啊哈——不、拿开、唔……”
“郁老师应该诚实一点,您下面的小嘴已经流了好多口水了。”
赵呈在她红肿的小肥逼上揩了一把,一摊粘稠的、混合着冰棍清甜汁液的不明水体瞬间沾上了他的指尖。他拿到郁舒面前给她看,见她羞恼别过脸去又不死心地摆正她的脸蛋,往她白里透粉的脸颊上涂抹着。
而一旁的李野从讲台下面的抽屉里抽出了一根长条形的教鞭,似乎是有些意外地微微挑了挑眉,然后递给了贺渡,“赶紧结束吧,虽然郁老师很可爱,但我还得去上晚八点的辅导班呢。”
贺渡接过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然后笑着对郁舒说:“郁老师,您一定没有尝试过被学生按在讲台上扒了裙子打光屁股的滋味吧?”
“该惩罚您多少下呢?”
贺渡神色似有苦恼,目光又被郁舒臀缝里含着的一根老冰棍所吸引,缓缓勾唇道:“那就打到这根冰棍完全融化在您的骚穴里为止吧。”
“不……”
“下次记得别多管闲事哦。”在郁舒看不到的背后,贺渡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随后又很快地收起了脸上调笑的神色,即使是在衬衣的包裹下也仍旧显出了结实紧致线条的小臂抡圆了手中的教鞭,那长长的一条树脂教鞭划破空气,带着呼呼的风声和强劲的韧性狠狠地揍在了女人肥白挺翘的臀尖上。
白嫩的臀肉被打的凹陷下去,连带着手中的教鞭也弯折出了一道令人难以忽略的弧度。臀面像是一湾平静的湖被骤然投入了一粒小石子,臀波悠悠泛着涟漪扩散开。与此同时,绯红色的条痕横亘在女人诱人的臀峰,难免令人浮想联翩。
“啊哈啊……呃……”
臀尖上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郁舒仰着脖子尖叫出声,可一心只想报复她的少年并不打算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握着那平日里该被老师抓在手里的教鞭就往舒老师光滑细腻的胖屁股上连番责打,直将那可怜的两团嫩肉抽得颤颤巍巍,臀尖上瞬间多出了几道交错纵横的条痕。
“咻啪——啪啪啪——”
郁舒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学生按在讲台上揍着光屁股,连续的抽打让疼痛根本来不及被稀释,被教鞭打过的地方像是被点燃了一连串的细小火苗在她屁股上燃烧着,灼得她浑身颤抖,冒出了一身冷汗。甚至痛到她压着嗓子哭叫起来,哭腔中又是颤声连连。
被按住的腰臀只在有限的范围内能够扭动着,教鞭每在她臀上落下一次,被揍红的嫩屁股总是会随着其动作弹起落下,让人难以分辨究竟是躲避还是迎合。
原本雪白的臀面被均匀地染上了一层绯色,远远看上去就像是那夕阳下的余晖洒落在了白雪皑皑的山峰,被凌虐的女人无助可怜的哭泣着,纤细皓白的手腕想要挣扎却又被李野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按着。郁舒的手指不由得攥成拳,用力到指尖都有些泛白,此时此刻倒是浑身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教鞭抽打在香娇玉嫩的臀肉上的清脆“噼啪”声还在耳边不停地炸响着,像是那春节里被顽童点燃的鞭炮,长久不停歇地奏响着欢快愉悦的节奏。
只是苦了郁舒,被教鞭打光屁股实在是不好受,这东西又细又长,还极具韧性,受力面积小,压强便更大。郁舒只觉得自己明明屁股上有那么多肉,在挨打时却又好像一下被打到了骨头架子似的,疼入骨髓。
教鞭已将整个臀面都基本照顾到,接下来便是更为难熬的伤痕叠着伤痕。教鞭落下的时候,臀峰已经浮现出了一道道红肿的肉棱子,原本娇嫩光滑的肌肤现在变得狼藉不堪,皮肉肿胀地鼓起,伤痕的边缘处已经浮现出了深红色的砂点。
“唔……不要……呃啊……哈……”
郁舒疼得倒吸着凉气,身体随着教鞭的落下一颤一颤的,她感到身后的那个东西不停地撕绞着自己的皮肉,每打一下屁股都好像被撕开了个血淋淋的口子。这使她再也顾不上自己平日里的端庄形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挣扎得厉害,白嫩的手腕甚至被少年抓出了红印。
这无疑是一场惨痛的教训,此时此刻被学生按在讲台上的女人像是个可怜的罪犯,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