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着她应得的惩罚。
只是这惩罚对她来讲,未免过于羞耻,疼痛不已的同时心中又有着奇怪的满足感。
偏又在此时李野似乎察觉到了郁舒心中所想,直接用双手捧起了那对贴在冰凉讲台上快要被压扁的奶子,微微张开薄唇吮住了那悄然挺立的小小樱桃,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灵活的舌尖有技巧地拨弄个不停,将那颗小小的奶头伺候地爽到郁舒头皮发麻。
贺渡若有所觉,也放缓了手中的动作,抓着被塞在郁舒小逼里的那冰棍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又是搅动了一池春水。
“嗯哼……不、不要……哈啊……唔……”
“啪!”
听到舒老师逐渐甜腻动人的淫叫,贺渡心里有些莫名的快意,却没有表现在脸上,扔了手中的教鞭,改为用巴掌掌掴舒老师的红臀,由下及上地掀起了一层层翻涌的肉浪。
“啊哈——唔、要去了——”
与教鞭抽打屁股不同的是,被学生这样用巴掌掌掴着,更能给她带来心理上的快意,兼之自己的一对奶子又被班长伺候地很好,小逼里有着节奏的冰凉抽插感竟无意间顶到了她的敏感处,让她一瞬间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贺渡预料到舒老师的反应,及时的抽出了冰棍,只见女人熟红色的蜜穴里喷出了一道混杂着乳白色冰棍汁液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流了许久。
小肥逼早已兜不住过多的混合汁液,白色粘稠的一滩滩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往下滴落着,在地面上砸出了一汪小小的水潭。
随着冰棍又固体转为液体的过程渐渐停止,巴掌炙炒皮肉的声响也逐渐停歇,只是女人仍旧带着些微弱的啜泣,似乎还没能完全从那惊天动地的疼痛和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及时脱身。
少年们有些痴迷地看着舒老师原本清透动人的一双桃花眼现下溢满了盈盈的水光,表情委屈,如骄阳般鲜艳的口红已经狼狈地糊在嘴角。
“郁老师,今天的惩罚就到此为止了,您可以走了。”贺渡把从相机里拔下来的u盘在郁舒面前晃了晃,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郁舒咬着牙艰难起身,想要提上自己的丝袜却发现屁股肿得厉害,根本没办法被紧身丝袜束缚住。
“郁老师,需要我帮您穿上丝袜吗?”
“不需要。”
她的班长很好心走上前,动作温柔却不由分说地按住了郁舒的手,强硬地一点一点替她提上了丝袜。
郁舒疼得一整张漂亮的脸蛋都快要扭曲了,刚刚遭受过严厉棰楚的屁股哪里能被这紧身的丝袜塞进去,布料摩挲着伤臀,将那肿大了一圈的屁股肉强行塞了进去的疼痛可想而知。
郁舒忍气吞声地穿上裙子,打算先离开这个地方再慢慢想办法让这帮恶劣的少年受到应有的惩罚。只是她知道自己的被凌辱视频在他们手里,用那个作为威胁,她根本没有办法把这件事情捅出来,除非她连脸面都不要了。
郁舒心绪有些烦乱地走出了校门,却发现身后仍旧有着几道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她心中充满了不安,根本不敢回头,只是身后的人却在这时开口了。
“郁老师,天色晚了,让我们送您回家吧。”
“官人,别急嘛,等奴家准备好了。”姜宜柠表面上“咯咯咯”地笑着,动作欲拒欢迎地将炕上的健壮汉子推开,又将自己的衣衫往下拉了拉,心里暗骂急色的臭男人。
姜宜柠是三水村最漂亮的小寡妇,刚成亲没多久男人就因为暴雨泥石流死在了上山打猎的途中,她一个人生活艰难,夜里又寂寞,便把目光盯向了隔壁的猎户张。只可惜张猎户家里有一泼辣无比的悍娘子,姜宜柠便只能乘那妇人外出或是田里干活或是回娘家的时候,偷偷与这猎户张炕上互诉衷肠。
姜宜柠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它蒙在了张猎户眼睛上,紧接着脱下自己的小裤,光着腚坐上了男人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孽根。
盘虬着青筋的粗大肉棒一寸寸地被展开的蝴蝶型蚌肉吞没,姜宜柠一双柔若无骨的藕臂搭上了男人的肩膀,慢慢地坐到了底,口中发出一些甜腻动人的呻吟。
而张猎户也掐着女人的腰大力地挞伐起来,干得女人浪叫连连,声音酥软入骨。
“啊哈啊……嗯……官家好厉害!再快些、啊……”
“你个小浪货,这么欠干,多久没找男人了?咱们村里的汉子都想操你,你下面的那口应该每天被喂的饱饱的才是,怎么一到我这里就好似饿得几天没吃上男人的精液了?”
“哎呀,还是官家最厉害,肏得奴家双腿都合不拢,有官家在前比照着,哪还瞧得上那些歪瓜劣枣?”姜宜柠娇媚地笑着,勾着男人的脖子,甜言蜜语将他哄得心满意足。
“就你最会花言巧语。”张猎户也笑了,大掌一挥狠狠地掴在女人肥白的屁股上,猎户男人的力道不小,随手一拍便将女人拍得“哎呦”一声叫了起来。
“奴家这是夸你,怎么还打人家屁股?”姜宜柠故作姿态地撅着嘴抱怨着,心里却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期待,恨不得男人粗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