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里秀美可人，月亮挂在窗外一棵矮松的枝头，摇摇欲坠。

七皇子痴迷地爱抚着五皇子雪白的大肚，几日来的不畅快都化作口中的混蛋话。他吹了一口热气，说：“好哥哥，这次不跟我大哥计较，下一个弄大你肚子的人只能是我。”

二人偷情时，谁的脑袋里都懒得管朝堂上那些腌臜事，就连五皇子也乐于做个浪荡儿。他摸着弟弟的头发，埋怨道：“你大哥还没这样公然想弄大我的肚子，你小小年纪，比他有过之无不及。”

“男人的毛病我都有。”七皇子大剌剌地说，从他的孕肚吻到胸口，“常太医说哥哥什么时候生？”

“十月。那小子正月走的时候怀上的……唔。”

“我进去瞧瞧好侄儿，叫他出来时悠着点，别让五哥疼了。”

“……别提，我心里怕得很。有时梦见他出来，以为解脱了呢，醒来身子还沉得要命。真是后悔。”五皇子扭过脸去，“……只有你这小变态喜欢看人大肚子，同你开心开心，也算我不白被这孽障折磨大半年……”

七皇子直言笑道：“恐怕喜欢的不止我一个，但这会儿能伺候五哥的只有我了。”

他摸得吻得五皇子躺在床上乱颤，屁股忍不住打开给他操，里面又早湿了一片。

七皇子扶着他的双腿挺进小穴，幽深的小嘴深处依旧十分顺滑，只有些紧，夹得七皇子舒服极了。

五皇子托着孕肚，小穴圆圆地开着，随着弟弟的进出一张一缩，口中喘息起来：

“……嗯……哈啊……老七……你变大了……”

“……我是大些好，还是小些好？”

“……都、都好……再大些也无妨的……嗯！……”

胎儿给他们两个弄醒，在五皇子的肚子里躁动，子宫被孩儿踹得鼓起，阳物的柱头又刮顶着深处内壁的软肉。里里外外两个一起操他，五皇子的身子沉极，全然不听他自己的支配，抓着床单，任两个小的予取予求，真是难受得别有快感。

他不知是快乐还是憋屈，抱着肚子低低地叫了一会儿，很快就去了。

五皇子皱着眉头叫出声，眼角流露春情的妩媚，小穴里吐出一些湿滑，使得那里头越操越软，越服帖七皇子的形状。

七皇子怜惜不已，卖力地深入，刺激得怀孕的人在高潮里下不来。

五皇子紧闭双眼，忍着快感从宫口一波一波刮过身子，屁股缩紧不能动，连后庭也跟着麻痒不止，盼着再来个东西从后面插进去。

他被自己这淫荡的念头吓到了，哀哀求道：“啊……啊啊……老七……不……不行了……啊！……嗯——……”

产道里面水汪汪的，越操越可人，七皇子又送他上去一次，才往子宫深处射了精，慢慢拔出去。

二人分开。五皇子萎靡地倒在床上，下面流着水，大腿内侧细腻地沾着乳白龙精，人又缩进弟弟的怀里。

“……你……你是老爷子的亲生儿子。”五皇子气力不支地骂他，“呼……老爷子一口气让十九叔生了四个，看你我就晓得了，这些孩子都是怎么出来的……”

七皇子温柔地抱着他：“……那五哥愿不愿意给我生四个？”

“你想得美。”五皇子狠狠地回答。

七皇子帮他安抚大肚里的胎儿，觉得五哥现在的模样软弱异常，浑身做父亲的韵味，温柔美丽，只是嘴上死不承认，别有一番情趣。

五皇子渐渐平静了，靠着他发起呆来。

“……你若年纪长些就好了。”他说，“……一切就都不一样。”

七皇子沉静地靠在床头：

“五哥放心，我并不怕任何人。——自从上次散了朝会，我回去查阅兵书，问了问父亲，翻这大半年的军报，回想老三的奏折，觉得漏洞颇多。此局胜负未定，西南形势未必如他想的那般。”

五皇子望着他。少年早熟的侧颜正露出一种刀刻一般的坚定，仿佛时刻预备着降临为鬼神。

五皇子想：比起上头那几个，还是不要和这孩子为敌为好，宁可使他做盟友，他们这一脉都一个模样，疯起来什么都不管的。

又想：去年为了救他大哥，他大半夜堂而皇之、振振有词地说了一堆歪理，破了我遮遮掩掩多年的身子。虽是我半推半就，可事情最后全顺了他的意。若非他实在太年轻，精气不足，恐怕我现在怀的是他的孩子。

七皇子并不清楚五哥心里转的那许多弯弯绕绕。他正在发育，龙精虎猛，仍觉不足。歇了一会儿，就要抱着五哥“再来一轮”。

五皇子惊愕极了。但要拒绝，内心又隐隐盼着点儿什么不该盼的。于是房中再次暗暗响起淫靡之声。

“……你……嗯……我要生了……啊……”

床上的人口不择言地呻吟起来，无非更加激发骑龙少年的刚猛。

少年又泄了一回，终于觉得通体舒畅。五皇子满眼婆娑地瞧着他，身子软绵绵的没了力气，又怨又满足得很。

二人并排赤条